母女连心,阿喜猜到牛嬷嬷在想什么。
她苦笑一声:“娘,您以为您出事以后,我在这府里还能有好日子吗?迟早也是要被派的,还有那刘忠,不知从哪儿知道您被关起来了,他便对我恶言恶语,呵呵,您信不信,您前脚被抓进刑部,他后脚就会去求老夫人休了我,与其那样,我还不如陪着您一起去坐监,黄泉路上咱们母女也能做个伴。”
牛嬷嬷哭得不能自已,是她没用啊,是她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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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老夫人要把阿喜配给刘忠时,她就应该反对的,可那时朱侯爷也看上阿喜了,想抬阿喜做通房。
虽然明知刘忠不是良配,可是她还是同意了。
那时她以为,只要自己还在府里,刘忠就不敢委屈阿喜,这样看来,嫁给刘忠远比给朱侯爷做通房要好得多。
她万万没有想到,还不到一年,自己就出事了,连累阿喜也被刘忠嫌弃。
是她害了阿喜,是她!
朱二老爷叹了口气,对阿喜说道:“你想跟着就跟着,刑部收不收你,我说了也不算数。”
阿喜大喜,连忙谢过朱二老爷,跟在他们身后出了府,坐上马车,向刑部驶去。
而此时,燕家一大群人还在侯府门前大吃大喝。
可是他们把带来的食物全都吃光了,侯府派出去凑银子的人还没有回来。
“这是最后一块肉干了,吃完就没了。”燕十二把肉干含在嘴里舍不得吃。
这时,一对少年男女朝着这边走了过来,两人手里各提着一只大食盒。
少年皮肤略黑,个子不高,但一双眼睛却分外灵活。
那少女十四五岁年纪,双丫髻,穿着素色比甲,笑起来有一对小小梨涡,像是大户人家的丫鬟。
两人走到那块大布前,把手里的食盒放下,说道:“这是我家主人让我们送过来的,还请诸位老爷少爷们莫要客气。”
那少女从荷包里取出一根银针,放在其中一只食盒上面。
燕三老爷看着那银针,心中清楚,人家这是让他们试毒用的。
他问道:“请问你家主人是哪位?”
少女说道:“我家主人的名号暂时不方便透露,还请燕二老爷恕罪则个,不过,说起来我们和国公府也是沾着亲的。”
燕三老爷正要再问,燕二老爷轻咳一声,说道:“既然如此,令主人一番美意,我等却之不恭,还请两位替我等转达谢意。”
少女微笑施礼,与那少年飘然离去。
待到二人的身影完全消失,燕三老爷才问道:“二哥,你为何不让我细问?”
燕二老爷说道:“人家不是说了吗,现在不方便透露,你抓着人家问个不停,多不礼貌。”
燕三老爷怔了怔:“二哥,你该不会是猜到他们的主人是谁了吧?”
燕二老爷点点头:“大概猜到了,即使不知道具体是谁,也能猜到是哪家的了。”
燕三老爷便不再追问,心里却在想,等到离开这里,一定要让二哥告诉他。
燕十二可怜巴巴地看看二伯,又看看三伯,指着那两只大食盒,问道:“那这里面的东西能吃吗?”
燕三老爷:“那里有银针,不放心就自己验。”
小子们大喜,笑嘻嘻打开食盒,接着便啊的一声,这食盒里的吃食可比他们带来的要丰盛多了。
“这是状元楼的菜,哇,这是叫了一桌酒席!”
泥鳅和凌波离开宝庆侯府,泥鳅没有走远,就在不远处等消息,凌波独自来到状元楼,赵时晴正坐在雅间里,而和她在一起的,不是别人,正是鲜少露面的甄公子甄贵。
是的,萧真又戴上他的人皮面具,摇身一变,成为甄贵了。
没办法,萧大公子已经是个死人了,若是他顶着真脸走出来,说不定会吓死几个。
赵时晴正在遗憾没能亲眼看到燕家人上房掀瓦,她所有的消息全都来自小乖。
偏偏小乖的口才远不如小妖和大胖,赵时晴只能从它那干巴巴的叙述里自由想像。
“你以前认识燕侠吗?”赵时晴问道。
萧真点点头:“认识,但是不熟,燕侠从不和皇子一起玩,而我那时,却经常和皇子们出出进进。”
赵时晴懂了,又问:“你既然和燕侠不熟,又为何给他送金创药呢?”
没错,今天萧真让司胖子去了卫国公府,给燕侠送去了萧家独门秘制的金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