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山贼肆虐,荼毒百姓,本该是护佑一方平安的官军,祸害起百姓,一点都不比山贼强多少。
即使那些百姓躲过了山贼,可那些剿匪的官兵来时,又会借着搜索乱匪同党的名义,把这里百姓再次洗劫一遍。
那些官军虽然不敢和山贼厮杀,可祸祸起百姓,却一点都不含糊,杀良冒功的事情干起来,更是家常便饭。
那些请来的八旗兵更加不是东西,每次剿匪的时候,就像蝗虫过境一般,所过之处,寸草不生,所以老这里的百姓,对官军的恐惧,反而过对土匪的畏惧。
最近,那几伙山贼联合起来,又去攻打附近的县城,小王庄的百姓为了躲避山贼,被村长带着全村几百号人,逃进了深山密林。
可没想到,好不容易躲过了山贼的祸害,收拾东西,回乡的时候,却遇上了一伙被山贼打散的官兵。
刚才那个被赵凡天砍掉脑袋的八旗兵,就是这伙官兵的头目,这些官军一见这些百姓,两眼放光,见人就杀,还四处搜掠奸淫妇女。
那些妇女无路可逃,只好躲进附近水洼里,没想到这些官兵竟然脱光衣服,在水里搜寻妇女,当场奸淫。
这吴春花也是被逼无奈,从水洼里逃出来的,但那个八旗军官依旧不放过她,这才一直追到了这里。
赵凡天总算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他又问那吴春花,来了多少官兵,吴春花支支吾吾了半晌,才迟疑的告诉他,大约总有十几个。
除了这个身穿铠甲的八旗兵,剩下的都是汉人的绿营兵,因为吴春花的堂哥就是绿营兵,所以她也认得这些人的身份。
赵凡天觉的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就十几个被山贼打散的杂牌兵,就敢追着几百人赶尽杀绝?
这些玩意儿要有这实力,还用怕山贼?他生怕这吴春花隐瞒官兵的人数,又反复问了几遍。
问到最后,吴春花委屈的说道:“大哥,我真的没有欺骗你,就是十几个官军,可他们手里都有刀枪,人家又是官府的人,我们这些百姓哪敢反抗,那可是造反,要灭九族的。”。赵凡天这才确定,吴春花说的都是真话。
虽然听起来匪夷所思,但这个时代的百姓就是这个样子的,他们像野草一样在地上生长,被人任意践踏,却不敢反抗。
如果是十几个山贼,面临自己被屠杀,妻女被侮辱的时候,他相信小王庄的人,不会像牲口一样不知道反抗。
可面对官兵的时候,他们对官府的畏惧,已经深入骨髓,他们即使被人像猪羊一样,一个个的宰杀,也不敢生起反抗的念头。
这或许就是这个时代的悲哀。但是他赵凡天既然遇上了这件事情,当然不能袖手旁观。
他让吴春花指明了方向,也不再管这个已经被吓得站不起来得女人,手里提着睚眦宝刀便向东边跑了过去。
他刚翻过个小土包,就看见下方厮杀场面,确切的说,应该是屠杀场面。
八个身穿棉甲的士兵嗷嗷叫着,正追逐砍杀着一大群手无寸铁的百姓。那些百姓的哭喊求饶声,非但没有让那些屠夫有一丝心软,反而更激起这些牲口们的兽性。
只见一个士兵用长矛挑起地上的一个婴儿,举在头顶,听着婴儿的啼哭声,反而变态的哈哈大笑,周围几个士兵也跟着狂笑起来。
赵凡天大吼一声:“一群畜牲,都尼玛该死!”,他双脚猛然力,如同离弦之箭,瞬息间便到了那个手持长矛的官兵面前,手里的钢刀自上而下劈了下去。
那个士兵还未看清眼前这人的相貌,就像一头生猪一般,被睚眦从头到脚劈成两半,脏器流了一地,鲜血喷了身旁两个官兵一身。
那两个官兵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呆立在原地,还没来的及做出反应,赵凡天的攻击就已经到了,他横劈一刀,将一个官兵拦腰斩为两段。
又借着刀势上前一步,单手捏住另一个官兵的咽喉,用力一撕,竟然硬生生将那人的气管拽了出来,随手丢在地上。
转眼间,三个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官兵就丢掉了性命,而且死状凄惨无比,一个被活生生从中间劈开,另一个上半截身体还在地上打滚哀嚎,还有一个家伙捂着正嘶嘶喷血的咽喉原地转圈。
正在虐杀百姓的那五个官兵,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不知谁大喊一声:“山贼追来了,快跑。”,撒腿就跑。
剩下那四个家伙如梦初醒一般,转身就向后跑,只恨爹妈给他们少生了两条腿,但赵凡天岂能放过这几个畜牲。
他紧跑两步便追上几人,横砍竖劈之下,转瞬间便解决掉了这几个逃兵。
待干掉了这八个官兵,赵凡天又看向左边的那个水洼,这水洼不过是因为地势较低,正好赶上雨水多而形成的,面积只有十几亩大小,水看起来并不深,因为上面生长着芦苇,而一些百姓正躲藏在芦苇里,看起来水不过到达他们的胸部。
这些藏在芦苇里的妇女瑟瑟抖,绝望的看着四个赤身裸体的士兵向他们摸过来,这四个家伙一只手里提着刀,一只手划水向那些百姓靠近,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威胁着这些人。
水洼里的人并没有看到岸边生的一切,还在上演着官军捉强盗的游戏。
赵凡天不打算自己动手了,他将刀在手上甩了一下,收回刀鞘,看着那些惊魂未定的小王庄的百姓,冷冷的说道:“这八只畜牲都是我杀的,水里还有四只,岸上现在有这八个牲口的武器,我都留给你们。
路要靠你们自己选,现在那些官军已经死了八个,那个带头的八旗兵也被我杀了,人虽然都是我杀的,可是你们小王庄的人一样脱不了干系。
要么,让这水洼里的四个畜牲奸污完你们的妻女,再上来杀光你们。
要么你们现在就跑掉,回头这四个人杀光水里你们的亲人,官府还是要通缉你们,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就双手抱臂,站在水洼边,不再理会这些人。
岸上的百姓站在原地,畏畏缩缩的低着头,没有一个人敢抬起头,去看赵凡天。
岸边的空气似乎都被这沉重的气氛冻结,没有一个人说话,只能听到水洼那边传来女人的尖叫,和官兵出淫邪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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