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景帝怕萧璟州说出不利的话,连忙给萧璟州扣帽子。
“逆子,你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你母后的名声,岂是你能玷污?”
萧璟州沉声道:“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
“这时候你还敢提她!”
他隔着文武百官,与大景帝对视:“张曹忠让你假冒皇帝,就没想过有一天暴露吗?”
此话一出,在场的文武百官哗然。
“陛下是假冒的?”
“这怎么可能?”
“世上怎会有一摸一样的人?”
御史台严罡一怔,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他站出来道:“大景开国之初,陛下追封其父太祖帝。”
“太祖帝临终交代,陛下有一同胞弟弟,当年太祖帝带兵起义,幼子不幸走散。
陛下御驾出征讨伐北凉,还曾举国上下寻找同胞弟弟。”
严罡转身望向大景帝:“陛下,您可还记得此事?”
文武百官齐刷刷望向大景帝,目光写满了疑惑,等待着他的答案。
大景帝怒急:“严罡,你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为了这逆子质问孤?”
严罡微微蹙眉,文武百官也脸色各异。
是与否的答案很明显,可偏偏大景帝不愿回答,甚至用帝王权威压制严罡。
大景帝半边身子都麻了,他压根不知道当年有这事。
张阁老只字未提。
思及此,大景帝忽然醍醐灌顶。
他入京前做了万全准备,足足三个月的时间,一举一动模仿的惟妙惟肖。
哪怕是动怒的表情,就连张阁老都挑不出破绽。
京城中错杂的关系,重大的事宜,无一不背得滚瓜烂熟。
记忆中,根本没有这件事。
大景帝道:“严罡,你可知欺君之罪?”
“大殿之上,竟敢编排太祖临终之言?”
严罡:“臣不敢。”
此话一出,文武百官皆松了一口气。
唯有零星几人,脸色变了又变,脚步挪动慢慢靠近了些。
萧璟州早料到事情不会顺利,他道:“我父皇征战沙场多年,刀伤无数。
你可敢脱离龙袍验明正身?”
大景帝怒视道:“竖子!”
“当年孤流放陆太傅,果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