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景何骁像是没有看见,景咏祝越来越黑的脸,欺身钻进了自己府上的马车。
马车摇摇晃晃,不紧不慢的向着英王府而去。
而景咏祝,则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直到景何骁的马车消失不见,才冷着脸翻身上马,一抽马鞭,扬长而去。
至于景舒珩,从皇宫回来,终于回了一趟王府。
管家早已领着众人,等在门口,见他进来,连忙迎了上去。
在众人的恭迎中,越过王府大门,景舒珩长长吐了口气。
他先是回了一趟自己的院子,由贴身小厮服侍着,将朝服褪下,换上常服后,才朝着书房而去。
景舒珩的书房寻常之人,是进都不能进的,所以即便久不在京中,里面的陈列,依旧是他离开时的样子。
景舒珩缓步走到书案前,静默了一会儿,才上前,握住书桌一角上的紫金镂空祥云纹香炉。
香炉只有一掌大小,虽未燃香,但依旧带着若有似无的焚香,可见是常用的东西。
但景舒珩却并非打开香炉,而是用力握住,缓缓转动。
片刻后,一道一人宽的暗门,从挪动的书架后显露出来。
景舒珩抿紧了嘴唇,抬脚进去。
莫约半个时辰后,他才从里面出来。
暗室被缓缓关上后,景舒珩这才出了书房。
左右无事,他倒也没有出去乱转,而是回了自己的院子,倒头睡觉。
一直到暮色苍苍,他都没出来。
皇宫御书房内,皇帝放下手中的朱笔,忍着疲惫揉了揉眉心,并未看向底下跪着的暗卫,而是闭着眼确认道:“他从回府之后就没出去过?哪儿都没去?”
暗卫跪地,恭敬至极:“回皇上,哪儿都没去。”
“没见任何人?”皇帝再次确认。
“是。”暗卫声音虽低,却口条清晰:“倒是有不少官员,上门拜访,珩王殿下一个都没见,睡了一天。”
说着,顿了顿,继续又道:“暗七传回消息说,张太医为珩王开了不少伤药,管家也特意交代厨房,珩王殿下重伤未愈,不能用物。”
“奴才猜测,珩王殿下应是伤重难撑,所以未曾出门。”
闻言,皇帝放下手,眉心依旧微微皱着,脑海中浮现的,却是景舒珩昨日的一举一动。
倒是不曾看出,他的伤有多重。
“张松雪的脉案拿来了吗?”皇帝声音低沉轻缓。
宋安闻言,愈谨慎,恭敬至极的将一本册子,呈给皇帝:“回皇上的话,拿来了。”
皇帝接过仔细翻看,从脉案上来看,景舒珩伤的确实不轻。
可即便如此,皇帝依旧不信:“真伤的有这么重?”
宋安深深埋着头,小声恭敬道:“奴才特意问过张太医,张太医说,王爷确实身受重伤,最严重的一道,在左臂,若非及时救治,珩王的手都有可能废了。”
说完,宋安顿了顿,愈小心,“脉案事关重大,想必张太医不敢造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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