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能行,我如何不行!”
身旁玉门春亦是正色抱拳,严肃道:
“不错,我等如何不行!”
只有身后的剑碧在垮着张臭脸,一脸的生无可恋。
“好胆魄!”
张老腾的站起身来,大喝一声:
“取酒来!”
话音刚落,一旁的徐惊锋早已取来酒壶,似有预谋的斟上酒碗,递给张老、莫老,又递给楚诚、玉门春。
本来还有一碗是给剑碧的,谁知剑碧浑然不接,还顶着两个大黑眼圈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吓得他只把酒碗给自己喝了。
“来,老汉敬两位弟兄!”
张老先把酒碗一举,莫老接着并上去,玉门春、楚诚一瞧,对视一笑,皆是碰了上去。
嗒——
水花荡漾,飞洒出酒碗,四扬碗高举,一口仰头饮尽!
“好,痛快!”
四人翻碗示意,纷纷哈哈大笑。
次日,衙门。
县令一脸阴沉的望着桌上排列整齐的一排裹囊。
空中飘荡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即便他不开封,也猜得到这些裹囊里装的是什么。
嘭——
一掌劈在桌案上,震声惊的案上裹囊径直跳了起来,也吓得一旁的侍女扑的一下,跪在地上,浑身颤抖。
“岂有此理!”
县令怒然抓起一个裹囊,啪的一下砸在地上,借着惯性弹了一下,在空中翻旋,随即一个黑色圆团飞了出来,落在地上骨碌碌的滚了几圈。
侍女抬起望了一眼,顿时吓得一声惊叫,整个个软在地上,捂着头不敢再看。
地上赫然一个面目狰狞的人头。
一股风吹来,被血块凝结的发丝微微抖动,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县令皱了皱眉,怒喝道:
“来人,给我把这些全部丢出去!”
昨日十七位衙役竟然于衙门门前的茶楼遇刺,当衙役冲上二楼时,刺客早已离去,只剩下一群无头的尸体。
得知这个消息的县令,当下便猜到贼人定然会拿这些人头做文章,不想今日竟送回府上来了,简直无法无天!
这无论是对衙门,还是县令,都是无法容忍的奇耻大辱。
县令转头瞪着一旁的刘县蔚,狠狠骂道:
“你也是!你踏马的是干什么吃的!门口的贼人,你都能放跑!要你何用!上次也是!这次也是!”
刘县蔚本身就够窝火了,此时被县令这么一骂,更是火上浇油,脸刷的一下便红了,好似点着的炸药桶,腾的一下站起身来,狠狠的瞪着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