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比娜宛如落入陷阱的柔弱羔羊,被寒彻当作致命诱饵,昏迷不醒地躺在一座冰制囚笼里。
囚笼表面萦绕着森冷寒气,如一层死亡的阴霾,仿佛在无情宣告着她的生死悬于一线。
“一定要救姐姐!”登比克在心底歇斯底里地怒吼,绝望与不甘如同汹涌的潮水,在他胸腔中疯狂翻涌。
激战正酣,混乱与危机四伏的战场中,登比克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他想起了从积石山胃宿神秘基地获得的中微子波射器。
他匆忙伸手入怀,将那小巧便携的射器掏出,入手微微烫,表面雕刻的符文闪烁着神秘而古老的光芒,似在诉说着往昔的传奇。
登比克清楚,直接对狰牦群使用,效果恐怕有限,目光如隼般一转,瞬间锁定了远处神色阴沉、操控大局的寒彻。
他的手指在射器上飞跳动,神色专注而决绝,快调整着频率。
紧接着,登比克深吸一口气,双手稳稳握住射器,用尽全身力气,将其对准寒彻,射出一道无形的中微子波。
起初,寒彻并未察觉异样,依旧嘴角挂着那抹阴鸷的冷笑,自信满满地操控着狰牦群,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但短短片刻之后,寒彻只觉脑袋仿若被重锤狠狠敲击,一阵剧痛如汹涌潮水般袭来,痛意瞬间席卷全身。
他的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手中操控狰牦的法杖险些掉落。
寒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这是他从未预料到的变故,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摇晃,仿佛随时都会被这股剧痛掀翻在地。
“这是怎么回事?”寒彻惊恐地嘶吼,声音因痛苦而变得尖锐扭曲。
他试图强撑着集中精神,继续掌控狰牦,可中微子波的干扰如影随形,让他的思维好似陷入了一团乱麻,根本无法正常运转。
与此同时,一直被寒彻精神操控的狰牦群也陷入了混乱。
它们失去了统一指挥,就像无头苍蝇般开始四处乱撞,甚至彼此之间大打出手。
有的狰牦用尖锐的角狠狠顶向同伴,有的则挥舞着钢鞭般的尾巴抽打身边的同类,一时间,狰牦群内部乱成一锅粥。
“趁现在,反击!”宵明目光敏锐,瞬间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时机,大声下令。
她的声音在混乱战场上铿锵有力,如同冲锋的号角。
小精灵们闻言,立刻抖擞精神,眼中燃起斗志的火焰,向着混乱的狰牦群起了猛烈攻击。
小毕方双翅一振,口中喷出熊熊烈火,火舌如灵动的火龙,舔舐着狰牦的身躯;
苗龙挥舞着长枪,枪尖闪烁着寒芒,每一次刺出都带着千钧之力;
小巴蛇则悄无声息地游走在战场边缘,找准时机,吐出致命毒液,偷袭敌人。
寒彻见势不妙,心中又惊又怒。他深知一旦局势失控,自己必将一败涂地。
寒彻强忍着头痛,额头上青筋暴起,集中最后的灵力,试图重新夺回对狰牦群的控制权。
他额头上满是汗珠,嘴里念念有词,双手快结印,一道道黑色光芒从他手中射出,试图再次笼罩狰牦群。
然而,登比克怎会轻易给他喘息的机会。他紧盯着寒彻的一举一动,双手不断调整射器的频率,加强中微子波对寒彻的干扰。
寒彻的脸色愈苍白,如同被抽干了所有血色,身体也摇摇欲坠,随时都可能瘫倒在地。
“寒彻,你的阴谋不会得逞的!”登比克大声喊道,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是对胜利的渴望与对姐姐的守护。
就在此时,宵明也察觉到了战场的微妙变化。她深知此刻是扭转战局的关键时刻,当即又一次拿起佛笛,放在唇边,吹奏出一曲悠扬而祥和的佛音。
笛声如潺潺溪流,流淌在这冰天雪地的战场上,带着一种让人内心平静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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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狂躁的狰牦,在这佛音的笼罩下,攻击性渐渐减弱,眼神中的嗜血光芒也慢慢黯淡下去。
那些被寒彻操控而迷失心智的狰牦,仿佛在这佛音中寻回了一丝清明,动作变得迟缓起来,不再像之前那般疯狂地攻击众人。
在众人的合力攻击与宵明佛音的双重作用下,狰牦群渐渐抵挡不住,开始四散逃窜。
寒彻咬着牙,腮帮子高高鼓起,充血的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恶狠狠地瞪着登比克等人,心中的怨恨如汹涌的潮水,几乎要将理智淹没。
他明白,此刻战局已彻底偏离掌控,若不赶紧脱身,必将性命不保。
刹那间,他口中念念有词,双手如鬼魅般快结印,周身骤然涌起一层浓稠如墨的黑色雾气,将他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
眨眼间,寒彻押着登比娜,驱赶着狰牦群,化作一道扭曲的黑影,如离弦之箭般朝着远处仓皇逃窜。
“绝不能让他跑了!”苗龙见状,心急如焚,暴喝一声,手中长枪猛地一挥,枪尖划破空气,出尖锐的呼啸声。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寒彻犯下的桩桩恶行,如同锋利的刀刃,狠狠刺痛着他的心,此刻恨不得立刻追上,将寒彻就地正法。
然而,就在苗龙准备拔腿狂奔时,宵明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
“先别急着追,寒彻如此轻易撤退,背后必定藏着不可告人的阴谋。贸然追上去,咱们极有可能陷入他精心布置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