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你的。”
慕初棠哼哼声任由男人抱住她继续喂菜喂饭:“每次一靠近你就不孕吐了。”
所以才想贴贴他。
薄倾墨说:“我的宝贝女儿自然喜欢和我亲近。”
“你知道是女儿?”
“直觉。”
“分明是重女轻男。”
“都行,我不挑,只要是宝宝生的孩子,我都喜欢。”
“就你会说话。”
薄倾墨乐此不疲的夹菜,伺候慕初棠用完。
男孩女孩都好。
问题在于,医生说他小时候患的恶疾有一定遗传倾向,传男不传女,初棠最好生个女儿避开病痛……
书房。
那一株移栽进盆的野生海棠顺利度过冬天,静静待在温暖角落里。
桌面摆有母婴书籍。
薄倾墨一丝不苟的翻看,书上说,孕妇受孕激素影响,缺乏安全感,表现出的黏人、爱哭、渴求肌肤接触、情绪阴晴不定,都是正常现象……
心里刚升起的疑虑就此熄灭。
忍不住懊悔。
“该死,我一定是被骗怕了,初棠怀着我的孩子,我竟然还揣测她在骗我在哄我,在蓄意谋划什么。”
初棠都失忆了。
如今完全处于受孕安胎的脆弱阶段,根本离不开他,也不会离开他。
他应当好好爱她。
看书后回卧室。
正如预想,慕初棠果然还抱着平板在打游戏,两只嫩脚在空中悠闲的晃来晃去。
薄倾墨家长似的抽走平板合上:“时间到了,不准再玩,收拾收拾准备睡觉。”
在兴头上被打断。
可恶。
偏偏对方掌握家中大权,慕初棠敢怒不敢言,气两秒,然后抱住男人胳膊撒娇:“再玩一会儿好不好?就一会儿。”
“没商量。”
“你不爱我了吗?”
“爱。”
“再玩分钟好嘛?”
“可以。”薄倾墨握住女孩手拉开他腰间深色睡袍系带,触摸腹肌:“玩我分钟。”
慕初棠愣住,眼冒精光,面颊一阵热微红:“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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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想到此刻灯光大亮,还没到深夜,撇不开羞耻心,故作生气的收回手:
“谁要摸你,不稀罕。”
薄倾墨低声笑她脸皮薄,只敢在夜里关灯后撒野。
“不准笑。”慕初棠抬起一只脚踩住男人左心口:“罚你给我涂护甲油。”
薄倾墨低头在雪白脚背落下一吻,抚摸细腻脚踝肌肤,乐呵呵接下美差:“好。”
很快,护甲油气息在卧室内散开。
薄倾墨的强迫症挥了巨大作用,一笔一刷极其讲究,涂出来的指甲颜色均匀,表面平整又光滑。
慕初棠趁机玩他的手机,出于礼貌,没有碰其他软件,打开摄像头对准涂甲油的人,咔嚓拍一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