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
唐姨极力劝说:“太太,拉弓费力,容易伤到身体,您还是别去学射箭了。”
“解决问题,不是解决我,给我找省力点的弓箭。”
“这……”
“对了。”慕初棠回过头:“箭头做特殊处理,我可不想杀死人去坐牢。”
“太太是担心辛禧小姐再跑过来闹吗?上次事后,先生又增加了一半保镖,辛禧就是化作蚊子都飞不进庄园。”
“那可说不定,最近总感觉有人盯着我,你快去办。”
“是。”
连续几天,辛禧让人站在庄园最高位置,用望远镜盯着隔壁庄园,留意过往人流和车辆的出入。
很快获得结果,急忙给季末嫣打电话。
“姐姐,那女人可能真是薄倾墨养的新金丝雀,他每天都来庄园过夜,还陪那个狐狸精散步玩游戏,殷勤程度,甚至比对慕初棠还宠溺。”
啪嗒
药物从季末嫣手里掉落到地上,握紧水杯:“这就是命吗?永远能有女人趁我治病期间接近倾墨……”
刚赶走慕初棠。
又冒出来一个查不出身份的神秘女人。
辛禧急得团团转:“庄园被保护得严严实实,我进不去。有薄倾墨刻意保护,我花好多钱还是查不到她的信息资料。姐姐快回来吧,他们整天待在一起,我好怕传言是真的。”
“什么传言?”
“有人说薄倾墨前不久偷偷领证结婚了。”
“什么?”季末嫣彻底平静不了了:“我再静养一周才能下地,你别打草惊蛇,倾墨对我不如从前了,不能惹他生气。”
“姐姐放心,我明白。”
慕初棠最近有一个爱好,扒开薄倾墨白数数又长了几根黑头。
“一根,两根,三根……”
携带清香的软嫩细手在间轻轻拨弄,温温柔柔的嗓音从头顶洒下来。
岁月静好。
薄倾墨有好几个夜晚,在这种舒适安全感中闭上眼睛,不知不觉睡着了。
某天。
有朋友从国外回来,沈晏舟拉薄倾墨一起去喝酒,现他整个人洋溢着幸福气息。
酒过三巡。
终于忍不住开口:“你另寻新欢了?整个人散出恋爱的酸臭味。”
要知道慕初棠去世还不到一个月啊,按理说,他不应该这么开心……
薄倾墨慵懒惬意的摇晃手中酒杯:“嗯,新欢。”
“得了吧。”沈晏舟又不是没听到小道消息:“我看你是悲痛至极直接疯了,好不容说服初棠领证结婚,结果人却意外死了,谁能受得起这打击。”
“是么,我怎么不知道?我每天都能看到她,还抱着她吃饭睡觉。”
“……”
几人面面相觑。
沈晏舟扶额:“果然疯了,玩起人鬼情未了了,悠着点,别一时想不开下去陪她。”
伤心能理解。
头为什么变黑了?
医生说,他感知到幸福,才有可能长出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