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玉此话一出,众人皆心中一动。
郡主小姐这意思是?
还能爬床?
几人心中都微动,纷纷起了心思。
其中柳亦尘最为懊恼。
他性子本就不受拘束。
为何他没想到可以爬床?
今夜他便去。
鹤临则是神色微怔。
郡主曾与他说过可多爬墙,那这爬床……
想来自也是可以的。
而郁寒……
则有些别扭。
可看桌上几人的神情,他又抿抿唇。
而离墨……
则有些苦恼。
似乎在想什么极为……
艰难之事。
他手无缚鸡之力,若是爬床,只可从正门或是窗户,不知这窗户……
可好爬?
亦或是他今日回去先练习一番?
也好爬郡主窗时免得出了丑相。
颜玉看着几人各异的神色,笑眯眯的晃晃手里边的衣裳碎片道:“若是你们不说,本小姐可就一个一个问了。”
柳亦尘朝着颜玉抛了个媚眼:“小姐,这衣裳是我的,昨夜小姐拉着我的衣裳,在我怀里让我留下,小姐莫非过了一晚便忘了?”
说着他还流露出一抹……
哀怨的神色。
仿佛颜玉是什么吃干抹净不负责的人似的。
颜玉面无表情:“要不是打开你那衣柜一排红我就信了。”
柳亦尘:“……”
柳亦尘:“我亵衣不是红,是白……”
颜玉做了个打住的手势:“暂时对你的亵衣颜色没兴趣。”
柳亦尘:“可是我对小姐的……唔唔?”
又一个大馒头塞住了嘴。
颜玉又看向另一人……
鹤临。
她支着下巴,上下看看鹤临的衣裳,忽然叹气。
鹤临:“……”
郡主叹气是何意?
想到他如今做了修饰的脸,鹤临心中微顿。
可是郡主瞧不惯他此时的脸?
环顾了一圈四下。
皆是难得的美男子。
只有他……
不知道他是如何想的,颜玉叹息纯纯是因为……
鹤临银白色的眸子太有标志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