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颜玉故作沉吟:“嗯……”
一见她迟疑,段干煜几欲气疯,咬牙道:“我今日中的药极烈,大夫瞧不了。”
颜玉点头:“这么烈啊。”
那天天吃不会出问题吧?
听着外头人语气里的怒气,颜玉也不逗了,笑眯眯的说道:“小春花啊,开门,毕竟是二十文呢,可憋坏了。”
段干煜:“……”
春花忍笑拉开了门。
在段干煜进屋后,颜玉已经只着了一套轻薄的睡衣斜倚在榻上了,她支着下巴看着进来的人。
眼梢微红,面色不知是气的还是什么,也染了一丝隐红,气息也是乱的。
颜玉挑眉。
若不是那把面粉是她亲自丢的。
只看这模样当真是中了烈xg春i药的模样。
段干煜黑眸郁色翻滚着,愈来愈烈,双眸幽沉仿佛巨兽,要将颜玉给吞没。
颜玉坐起身,伸手,一本正经道:“手,我把脉瞧瞧。”
段干煜不动,只是眸色沉沉的盯着她:“你说过,神医的名头是假的。”
颜玉眨眼:“但医术我还是懂点儿的。”
段干煜:“大夫瞧过了,无解。”
颜玉忽然严肃起来,像是在下什么决断,终于,在段干煜的注视下,她缓缓开了口:“那岂不是只能等嘎了?”
段干煜:“……”
段干煜闭眸,似乎在压抑什么,片刻后又睁开,紧紧的盯着颜玉,声音沙哑:“他说只能以身可解。”
颜玉似乎恍然:“那为你寻个姑娘去?”
段干煜脸色刷的一下又黑了,咬牙道:“你不是姑娘吗?”
颜玉一本正色,忽然语调怪异的说:“不,我是花姑娘。”
段干煜:“……”
“不是我不想替你解,只是吧……”颜玉似乎左右为难,掀起眸子看看段干煜,又叹了口气,终于在段干煜耐心耗尽前一秒道,“我这人最怕别人要负责了。”
段干煜见她终于松了口,压根没听清她说了什么,已经脱口道:“无需你负责。”
话落。
他便后悔了。
这女人之前就将他摸了个遍,没有丝毫负责之意,如今睡他竟也想就此揭过?
他正要反悔。
颜玉已经一拍大腿:“那感情好啊,不早说,来来来,我为你解毒。”
说着就急匆匆的将人往榻上拉。
段干煜稍稍迟疑。
颜玉就目露警觉之色:“确定不用负责哈?”
段干煜:“……”
他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