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了一趟卫生间,也趴在床上,把她搂在怀里“是吧?那时候我的画画水平就已经很好了哦。”
“哼,一夸就飘了,不过这个水平还是很值得夸奖一下的。”她噗嗤一笑,晃了晃两条腿。
两个人悠闲惬意的趴在被子上,看着眼前的白色墙壁,看着墙壁上的这些画与文字。
“那是,希望老婆多夸奖,喜欢老婆多夸奖,来,老婆喝点儿?”洛琛熠拿着冰镇柠檬水给她,还插上了吸管。
夏恪一张开嘴,蹭了蹭他的脸道“真贴心,咱俩习惯还挺一致的,喜欢在房间里囤点吃的喝的。”
“那是,这样就轻松多了,总不能再专门去厨房里拿吧,毕竟家里这么大,走起来多累啊。”他蹭了蹭她的鼻尖,脚丫子打着拍子。
两个人一杯柠檬水,两个吸管。
洛琛熠就是故意的,头贴着头,脸贴着脸。
星光依旧明亮,闪烁在无边的黑夜里。
它们美丽又遥远,在天际翩跹着光辉的自己。
无数的叶子在院子里舞动,记忆与人心也一起舞动。
乔梨初第二次见到郑予画的时候,是在丁蘼芜的病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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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丁蘼芜重伤住院,郑予画要进去看她,但是孟弦一的人拦着不让。
那天的乔梨初,因为弟弟住院,所以就一直就守在了医院里,陪伴着他,照顾着他。
因此,她也终于直面了郑予画。
她第一次见郑予画,是和乔浥尘一起出去的逛街的时候。
那时候,郑予画还特别热情的和她打了招呼,夸年仅十一岁的乔梨初可爱来着。
那一日,病房里有很浓郁的药水味道,丁蘼芜面色苍白的躺着,心里全都是痛苦和埋怨。
郑予画穿着一条大红色的长裙,波浪卷,肤白貌美,烈焰红唇。
她并不是独自站在丁蘼芜的病房门口,她的旁边还站着乔浥尘。
当乔梨初手上拿着一把扇子打开了病房的门的时候。
郑予画笑了笑,热情的说道:一一你好啊。
乔梨初瞥了她一眼,便笑着说道:哎呦,也不知道是哪里来了一条大母狗,怎么,来摇尾乞怜了啊,这么热情做什么,以为你做舔狗,别人就能对你热情了啊?
丁蘼芜似乎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乔梨初回头看她,冷着眉毛道:死老太婆,你别起来,当心我一会儿心情又不好了,再给你补上几刀。
丁蘼芜听罢,立马就停止了动作。
她很害怕。
从前她只觉得夏云霏难搞,但是当她差点被乔梨初杀了的时候,她才终于明白,乔梨初才是最为疯批的那一个。
乔浥尘看着那一幕,也不敢说话。
倒是郑予画表情淡然的嗤笑了一声道:一一啊,让我进去吧,我们聊聊呗。
聊什么,你也想躺在这张病床上啊?
不过,我很乐意哦,最近练了练手,手还不是特别顺,正好拿你练练手的话,也不是不行哈,挺好的。
郑予画笑了笑,笑的很冷。
乔梨初冷眼看着他们两个,心里便有一了一个主意:行吧都进来吧。
当然,一起进来的,还有孟弦一派的保镖。
郑予画见着丁蘼芜和乔浥尘都不敢说话,就坐在沙上说道:一一啊,我带来了水果,你尝尝吗?
怎么,你下毒了啊,想毒死我,你好上位呀?
哦不,你不需要对我下手的,毕竟,乔浥尘这种垃圾,我们夏家已经不要了,你想要你可以要啊,没人拦着你。
乔梨初吃着自己的零食,盯着他们两个说道:当真是蛇鼠一窝的贱人,真是没脸没皮的,怎么,他们母子三个疯,是因为有你这个贱人在背后助力了呗?
虽然乔梨初平时的话不多,但是她说起话来,也是每一句都在点子上的,专门往人的心上扎。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
乔浥尘大抵是教育乔梨初惯了,所以便脱口而出。
怎么,说你的小三小四小五,你不高兴了?你心疼了?你不高兴,你们就出去啊,我又没求着让你们来。
乔梨初冷笑着说道。
怎么,郑予画,你还想嫁给他呢,你就不怕到时候生不出儿子,你再惨死啊。
你年纪不大,嘴巴倒是挺毒的哈,你知道我是谁吗?
郑予画从小到大,就没有挨过这种骂,便也很是生气。
我都知道你的名字,还不知道你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