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原本被魏尘泓提起的兴趣瞬间就熄灭了,心中不由暗自思忖。
“我还以为有多重口味呢!”
接下来他倒是期待起乔宗主的表现了,要知道女人起狠来,连许多男人都要自愧不如。
魏尘泓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转向乔露薇,语气依旧轻松。
“乔宗主,轮到你了,说说吧,你是怎么加入噬魂血宫的?魏某也是几千岁的人了,记性有时候是不大好,需要你帮我回忆回忆。”
乔露薇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她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微微低垂,似乎在回忆那段不堪的往事,想起过往,她的声音虽平静,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冷意,可见她到底有多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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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身为花间宗宗主,修炼的乃是双修功法,我与道侣本是一对璧人,共同执掌宗门,彼此扶持,感情深厚,然而,他却背叛了我,与我师妹暗中苟且,甚至有了孩子。”
她的语气渐渐变得冰冷,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与恨意。
“当我得知这一切时,正值冲击地极境的关键时刻,心神大乱之下,我冲击境界失败,修为险些崩溃,那时的我,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我不甘心自己多年的付出与信任,竟换来如此背叛。”
乔露薇抬起头,目光中透出一丝决绝。
“于是,我选择了报复。”
“我亲手了结了那对狗男女的性命,让他们为自己的背叛付出了代价,然而,我的修为也因此受损,境界不稳,几乎跌落,就在我陷入绝境之时,噬魂血宫的人找到了我。”
她的声音渐渐平静下来,仿佛在讲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噬魂血宫给了我重新稳固境界的机会,助我成功晋升地极境,作为交换,我假死脱身,隐于暗处,为噬魂血宫效力。”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暗中布局,帮助噬魂血宫渗透花间宗,祸乱北境,甚至引导我的徒儿魏玉苓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说到这里,乔露薇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似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一丝愧疚,但很快又被冷漠取代。
“如今,花间宗已在我的掌控之中,只待噬魂血宫一声令下,便可彻底倒戈。”
魏尘泓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语气有些揶揄。
“就这么简单?乔宗主,你也学席长老,讲故事喜欢避重就轻啊,最精彩的部分你是只字不提。”
此刻席隐真面上的笑意却是不加掩饰,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自己出口恶气了。
叫你们看我笑话,笑啊,你们怎么不笑!难道不好笑吗?
不过这话他也只敢在心里吐槽一二,因为这个女人的境界比他还要高,自己不是对手。
魏尘泓摇摇头。
“你们这些人敢做不敢当,总喜欢藏着掖着,多学学人家康少陵,虽是一介少年人,至少坏的表里如一。”
“算了算了,还是我老人家来代劳,正好我也记起来了。”
论讲故事,讲有内涵、有深度的故事,这璃阳还真是非他莫属,若有的话,他就是那个故事。
魏尘泓的声音在幽暗的禁地中回荡,带着一种阴冷的戏谑。
“乔宗主,你的故事可真是精彩绝伦啊。”
魏尘泓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好似在品味每一个细节,毕竟这女人喜欢用留影石记录,刚好自己就有备份。
“当年你的道侣变心之后,你可是费了不少心思来报复他们呢。”
“我若没记错的话,那个男人知道对不起你,曾多次请求结束你们之间的关系,为了补偿你甚至什么都愿意做,可惜你一直没同意。”
乔露薇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指微微颤抖,但她依旧强装镇定,目光低垂,不敢与魏尘泓对视。
她有些不明白,为何魏尘泓会知道的如此清楚,就像亲自参与了一样,难不成是那些留影石?
魏尘泓继续说道:
“你出关之后,先是给那个女人喂下了催情药,然后把她丢进了妖兽群中,那些妖兽也被你喂了药,变得狂躁无比。”
“整整一天一夜啊,你的道侣被绑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妖兽蹂躏致死,最后还被分尸吞食殆尽。啧啧,真是残忍至极啊。”
席隐真和康少陵听得目瞪口呆。
康少陵属实没想到还能这样玩,倒是给他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尤其是席隐真,原本还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此刻却完全僵在了脸上,他没想到,乔露薇的手段竟然如此狠毒,远他的想象。
自己最多算行为上过分,她却是物理上的出格。
魏尘泓似乎很享受这种氛围,来到璃阳这么多年,他也压抑到精神快要出问题了。
他的手压了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