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被老鸨逼的没办法,直接抽出了刀。
“慢着。”
军官转头看过去,原来是顾承宁和常山。
他赶忙走上前去施礼。
“属下见过都督,见过司使。”
“行了,没有人逃脱吧?”
“禀都督,无一人逃脱。”
顾承宁走到春满楼门口,那老鸨见到顾承宁,便没了刚才那副架势。
“来,你说说,这春满楼背后是谁?我倒是想知道。”
老鸨斜着眼瞪了一眼顾承宁。
“官爷,我们春满楼到底怎么了?你们将我们围了,我们还怎么做生意呀?”
顾承宁淡淡一笑。
“呵呵,做生意,只怕是做不了了。”
随后,他转过身去吩咐道。
“余晖。”
“属下在。”
余晖便是刚才的军官,巡城兵马司,正六品下的司马。
“将所有嫖客抓起来,押往楼下大厅,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是。”
老鸨怕了,他没想到顾承宁那么强势。
等所有人被押在大厅后,顾承宁站了起来。
“春满楼为盗贼,马匪,杀手,朝廷通缉犯等提供庇护场所。”
“你们这些嫖客,都有嫌疑,来人,将他们先行带回兵马司大牢,明日交由大理寺查明身份。”
等嫖客们被带走后,此时的老鸨彻底没了刚才的嚣张样子。
顾承宁看着她哆嗦的身子。
“还有她,也带回兵马司,撤兵。”
顾承宁走出春满楼后,悄悄吩咐常山,让他带着守在春满楼外面,看看有没有人出去报信。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春满楼走出一个龟公,他左右看了一番,然后朝着背面走去。
顾承宁将老鸨带回兵马司后,将她单独关押,自己则亲自审问。
“知道我是谁吗?”
“知,知道,你是这里的大官嘛!”
见老鸨这个样子,虽说有点害怕吧,可又没那么害怕。
“呵呵,忘了告诉你了,我叫顾承宁,受封会宁侯,任职巡城兵马司都督。”
老鸨一个激灵,什么?顾承宁。
她虽然没见过顾承宁,可去年耿逸的事情京城谁人不知,况且耿逸同样是青楼老板,除此之外,还是国公之子。
就这身份不也被顾承宁弄死了,她一个老鸨,顾承宁弄死她还不是随随便便的事。
她的主人才不会因为她的性命和顾承宁交恶呢。
“顾,侯爷,不知您抓民妇来是?”
“你再跟我装?我问你,你认不认识三脚猫?”
“额,这个,认识,他们是我们春满楼的常客。”
顾承宁从腰间抽出一把匕。
“你给三脚猫介绍的那笔生意,主雇是谁?”
这个她当然不敢说了,说了,她可就没命了。
“侯,侯爷,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顾承宁拿着刀看了几眼,突然,一下子划破了她的衣服扣子。
“我给你时间好好想想,看你这样子,也算风韵犹存,这兵马司大牢里,可关着不少人,有的人已经好几年没见过女人了。”
“侯爷,我是真不知道您说的什么意思?”
顾承宁又划掉她一只扣子。
“你知道三脚猫是怎么死的吗?我先让他们成了太监,然后扭断了他们脖子,不过你放心,我会让这里的囚犯玩尽兴了,再扭断你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