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这帮人便将她往楼上拖。
在赌桌下注的赌徒,忍不住停下看戏,但不敢插手帮忙。
霍媛她哥可是澳城太子爷的好兄弟。
她就是在这儿杀人放火,大家也只会鼓掌说干的漂亮。
——
“那边,什么动静?”
坐庄的男人,身姿懒懒地靠在沙发上,指尖掐着半截雪茄,像民国时期瘾君子,长相妖冶比女人还欲,谁看了都得说一句带感。
“域爷,好像是又有姑娘得罪了霍家那位小公主。”
霍媛经常会带自己看不惯的人来这儿狠狠收拾。
每个得罪她的,最后都是非死即残。
段司域一般看在她哥霍忱面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闹腾。
毕竟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不喜多管闲事。
这次想当然,也该是无所谓的。
段司域撩起狭长似桃花的眸,高挺鼻梁下小痣摄人心魂。
声音太嘈杂,男人意兴阑珊,拧灭雪茄,拍拍手起身,穿上黑色大衣准备离开这座大厦。
也是这时候,他听到了细小,格外轻的一句——
“救命。”
段司域身后便是即将被一群男人拖上楼的祝渺渺。
他其实没打算管。
但这脆生生的一嗓子,实在挠在了人心肝肝上。
鬼使神差地回了下头。
是个很眼熟的姑娘。
不知在哪儿见过。
但看见她的那一瞬,真真是触及了段司域灵魂。
女孩楚楚可怜、脆弱的如沙子堆积的城堡,风一吹就散尽四处。
-
不能这样屈辱的死去。
祝渺渺想。
她拼尽全力,哪怕身体溢出鲜血,也要挣脱这条绳,跟这帮人拼了。
就在绳子即将从她手腕以及脚踝脱落时。
一道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霍小姐这又是从哪儿整来的消遣对象?”
段司域走了过来,单手揣兜,冷淡地看了眼霍媛。
霍媛心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