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情我愿的事。
一个图财,一个图色,何必打破砂锅问到底?
祝渺渺从他身上翻了下来,穿上鞋,艰难地起身。
她倒是一副受害者模样,“你不喜欢我,我不强迫你。”
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她感觉到了,段司域对她身体的渴望。
一旦有了这个渴望,他就不会放弃她。
这是男人劣根性。
这种劣根性,不会因为他身份尊贵,就不存在。
段司域气笑了,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眉眼,美而具有性张力,“谁教你这么对男人说话?还你不强迫我?把我当什么?鸭?”
“……”
他是会曲解人意思的。
祝渺渺:“随你怎么想吧。”
“时间不早了,先回去了。”
学校派了专门的车接送她们跳舞的三人。
现在年会已经结束。
楚欣悦在外面肯定等急了。
而且,她的衣服还在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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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祝渺渺从会所出来,空荡荡的路边,哪儿还有学校的车和人?
凉风吹来,她羸弱的身躯差点坚持不住。
会所内有暖气,会所外可没有。
她就穿了一条裙子,脚上还受了伤……
屋漏偏逢连夜雨,手机也没电了。
这是要冻死她的节奏。
她正想着要不要回去找段司域帮忙时。
忽然肩膀披上了一件大衣。
祝渺渺愣了下,转身接触到了段司域漫不经心的视线。
大衣很暖和,一点也不冷了。
坐上段司域的车。
祝渺渺垂下眸子,手无处安放。
主要是她想到了方才在会所包间的事情。
其实作为一个女孩子,到底是不太好意思的。
司机在前面开车。
祝渺渺小心翼翼地侧头打量身旁男人。
段司域似乎累了。
眸子半阖,睫毛覆在眼皮上。
俊美,而欲。
整张脸都值得考究。
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
权、钱都不缺。
上帝到底给他关了哪扇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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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车子停在了祝渺渺住的小巷。
一路沉默寡言的段司域睁开了双眼,看向车窗外。
是个非常破败的地方。
但祝渺渺眼里貌似没有一点尴尬和自卑。
反而问他要不要进去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