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显然是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却装作没听见的样子,我只能尴尬的笑笑说:“你说话也不用这么直接吧。”
他的耳朵微微动了一下,似乎在捕捉我们的每一个字,但他的表情依旧平静如水,仿佛什么都没生过。
我心中暗自嘀咕,这家伙真是个城府深的人。
阿宝嘿嘿的憨笑了下:“你这么一说,我说话是有点过了。”
他的笑容中带着几分自嘲,仿佛在承认自己的直率。
他这话一说,我觉得这人似乎也挺有趣的。他的坦率和不拘小节,让我想起了那些在江湖上行走的侠客,不拘一格,直来直去。
这时,欣悦迈着轻盈的步伐朝我走了过来,她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我的身上。
她的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戏谑,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审视着我这个新身份的适应情况。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讽刺,我当然也明白她这话里的意思,她似乎在质疑我是否真的能够胜任这个新的角色。
于是我收起了脸上的表情,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严肃一些,以适应这个新的身份。
我平静地回应她:“你说话也确实不够好听。”
我的声音中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
欣悦听到我的话后,轻蔑地哼了一声,似乎对我的回答并不满意。
她挑衅地反问:“你配听好话吗?”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仿佛在质疑我的价值和地位。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阿宝却突然站了出来,替我回答了欣悦的问题。
阿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满,他直视着欣悦,毫不畏惧地说道:“那你配什么?配挨打吗?”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在为我挺身而出,保护我免受任何伤害。
他的眼神里闪烁着对欣悦的不满,似乎在无声地警告她,不要轻易挑衅他的底线。
欣悦这才将目光转移到了阿宝身上,她轻蔑地哼了一声,说:“还算我低估你了,身边男人不断啊。”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和不屑,似乎在暗示阿宝的行为,也在嘲讽我身边总是围绕着各种男人。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就听到阿弃他们那张赌桌传出了欢呼声。
这突如其来的欢呼声成功地吸引了我们的注意力,原来就在刚才,阿弃他们玩了一把梭哈,而且赢了。
这一把可以说赢大了,赌桌上堆满了筹码,阿弃他们兴奋地互相击掌庆祝,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周围的气氛因为这一把的胜利而变得热烈起来,其他赌客们也纷纷围了过来,想要一睹胜利者的风采。
阿弃得意洋洋地将筹码揽入怀中,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而我,站在一旁,心中却有些复杂。一方面,我为阿弃他们感到高兴,另一方面,我也在思考,这样的胜利是否真的值得庆祝。
欣悦看着这一切,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她似乎对这种场面并不陌生,也许在她的世界里,这样的场景已经司空见惯。
而阿宝则依旧保持着他的严肃,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欣悦,仿佛在等待着她的下一步行动。
欣悦用一种冷漠而略带轻蔑的眼神扫了我一眼,仿佛在她眼中,我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存在。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讽刺:“其实我还是佩服你的,能屈能伸,在任何男人身边都能活下去。”
她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我听得清清楚楚。
说完这句话,欣悦没有再停留,她转身朝着阿弃所在的那张赌桌走去。
她的步伐坚定而自信,仿佛每一步都透露出她对这个环境的熟悉和掌控。
她直接站在了阿弃的身后,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自己的存在。
赌桌周围的人群熙熙攘攘,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氛围。
欣悦的目光在赌桌上扫过,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锐利,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一般这种不太正常赢钱的情况,多少是有些猫腻的,欣悦和那个缅甸人站在身后看了半天,但是似乎也没看出来什么问题。
赌桌上的阿弃似乎对这一切浑然不觉,他专注地盯着手中的牌,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和手中的牌。
就在这时,欣悦突然瞪了缅甸人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不满和责备。
缅甸人似乎感受到了欣悦的目光,他微微一愣,然后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