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号抱住他:“我也后悔了,我也服气了,呜呜我想出去。”
后悔号望着窗口外面渴望着:“我还后悔,我出去后一定认她为大姐,呜呜,她怎么能这么厉害,谁打得过她,狗日的许光亮,狗日的敌特,惹谁不行去惹她,我要回家,我要去亲自找她道歉!”
后悔号用衣袖抹着鼻涕眼泪:“呜呜,别说了,以后她就是我亲姐。”
后悔号望着天花板复盘着:“还好我们没同意去,不然许光亮的下场就是我们的下场,突然现惹了秦以安的人好像都没好果子吃的,瞧那天电影院的人,再瞧许光亮,还有那秦思甜,咱们一定得去求她原谅啊。”
其他人纷纷点头后悔,都跟着一起哭,最后一群人挤在一起抱头痛哭。
商量好以后都不去惹秦以安,必须去打好交道,有能力有武力值还有人脉和家世,别人进武装部打就是立功,他们进武装部是犯事情进来,完全是他们惹不起的大姐头,谁都不服就服她,不敢不服啊!
“就是我们啥时候能出去啊,我想回家吃饭,回家逗猫,回家睡觉,呜呜”
一听到有人说这些话,其他人又沮丧起来。
谁知道出去是什么时候!也没人来给他们说个结果。
隔壁的隔壁,单独在一屋里面的许光亮母亲孙静,越等越焦急,坐在门边伸直脖子,盼望着能来一个武装部同志看看她,给她解解惑,说清楚,今天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她儿子到底怎么了,她现在为什么不能出去,要关在这里。
心里焦灼得似有一把火在烧,让她难受。
孙静朝着外面大喊道:“喂,有没有人?我没犯错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守在外面的同志走过来态度很好的对她说道:“请配合我们的工作,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你先静静的待在里面,到时间会放你出去。”
孙静心烦躁,听不进话,摇着门再次反问道:“凭什么关我!”
外面的同志声音严肃起来,拿出枪对着她:“不许再喊,否则一律按照妨碍公务处理。”
孙静瞧着黑洞洞的枪一下就比她的名字都还安静了,紧闭着嘴往最角落里面去坐下。
事关敌特,事关国家安全,武装部不允出现任何会影响他们行动的因素,这些人都有可能成为那个可变因素,不得不把他们暂时关押在这里,一切只等着事情结束。
而武装部这边的变故,让那边陆言之去派出所得到的结果也不尽人意,派出所没说要出警找人,也没说任何的事情,只劝他回去等结果,今天之内一定是可以知道消息。
陆言之听了之后心里有些许担忧,但派出所都这么说了那也只能这样。
又到上班时间,他也只好给派出所的同志打招呼,让他们有消息一定去百货大楼告诉,得到同意后无奈的去上班了。
心里却是一直惴惴不安,不是很舒服,上班都是心不在焉的,中途去看采购回来的货物时还被货物掉下来砸破了头,流了好些血。
这让他心情更加不好,脑袋上抱着纱布坐在办公室里一肚子气,喝口水又被呛到。
“今天一天真是倒霉透了,啥事都不顺,见鬼了。”
祸不单行,有些时候人倒霉起来就是会有连锁反应。
陆言之气得用脚踢了一下桌子,结果把脚趾指甲盖踢翻了。
“啊!”
他抱着脚痛喊了一声,额头上都冒出了汗水。
路过的夏星语瞧见,乐得笑出了声,光明正大的朝里面喊了一句:“活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