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开运、方婆子他们已经知道杨晋林被开除的事,没少忧心,天天在家长吁短叹,恨自己没有管住嘴巴,害了儿子。
也怨周荣和周家人不讲道义,都离婚了,房子也拆了,还在背后阴他们。
等杨晋林一身伤痕的出现,方婆子忙关切的问:“儿子,谁打了你?”
杨晋林没有回答,而是问:“带钱了吗?帮我把车费付了,剩下的回去说。”
方婆子:“多少钱?”
车夫说:“回这位太太,ooo元。”
方婆子边掏钱边埋怨道:“这么贵,你们太心黑了,能不能少点?”
车夫:“我们挣的都是辛苦钱,这位先生是从区政府那上车的,过来这里有好几公里,我的腿都快跑断了,没有收高价,价格也是提前说好的。”
方婆子不理会这些,数了ooo元给车夫,说只有这么多,爱要不要。
车夫见她态度强硬,只能无奈的接下钱
周荣找到杨晋林的新家,将地址记下后,本想离开,现杨家人在骂自己。
方婆子:“你说什么?你的伤是周荣打的?!那个贱人真是阴魂不散,比山里的野狼还恶毒,我咒她不得好死!”
杨开运抽嗒了一口旱烟,说:“知道周荣的家吗?周传民他们不在江城,周荣没有帮手,我们一起去找她算账。
她要敢动手,我们就躺在地上不走了,看她能拿我们怎么样,江城的人可不会帮着周荣。”
杨晋森:“周荣打架的本事你们是知道的,要我看算了,别去找不痛快,晋林的工作丢了,家里的钱也快用完了,我们还是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
金梅:“是啊,我们全家都没个工作,往后的日子怎么过,得好好谋算一下,就别去找周荣的麻烦了,她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也不容易。
晋林的工作没了,未必是周荣干的,我听说现在好多工作或找政府办事,都是要调查家庭背景的。
晋林好歹是二牛三牛的亲爹,真要出事,对几个孩子的将来没好处。”
夫妻俩记着周荣救回大牛的恩情,这次没有和方婆子、杨开运统一战线,可他们的影响力不够,方婆子仍然骂骂咧咧的,说了很多毒咒。
周荣在房车里将方婆子的话全部听进耳里,嘴巴这么不干净,那就给你们点教训吧。
姐姐要让你们知道,举头三尺有神明,不畏人知畏己知!
杨晋林他们住的这套房子,每间房的家具都是齐全的,睡的床还是拔步床,料子看着就值钱。
周荣趁杨家人都在大堂为杨晋林擦药,找了块白布罩在头上,把面容、衣服全部挡住,现身出来,将几间卧房的家具一一收入空间。
桌椅板凳床铺,连柜子里的衣服,她都没有放过。
原本充实的房间,瞬间空无一物。
杨耀睇在大堂无所事事,也不想听她爹娘絮叨个没完,就偷偷溜回房间休息。
上好的家具,暖和的被褥,还没有老鼠虱子,这是她做梦都想拥有的房间,她得趁着爹娘还没为她找好婆家,多享受一段时间。
杨耀睇刚跨进房门,只见一道白影一身而过,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