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没见过的人呢?”
&esp;&esp;——你自然是没见过。
&esp;&esp;对于初次见面的陌生人,时透有一郎怀疑他是不是脑阔有病。
&esp;&esp;旁边,扎着高马尾深红色长卷发的,武士?
&esp;&esp;望着童磨,明明寡淡着一张脸,时透有一郎却从中瞥见了深重的嫌弃。
&esp;&esp;「啊。」
&esp;&esp;「看来他的同伴也认为这家伙不正常。」
&esp;&esp;时透有一郎,微妙的感受到了一点安慰。
&esp;&esp;他将身后的时透无一郎护的严严实实。
&esp;&esp;警戒的,对看起来似乎唯一可以正常对话继国岩胜问:“你们是谁?来找我们做什么?”
&esp;&esp;粗糙的小木屋中只有生病卧床的母亲。
&esp;&esp;父亲又忙碌于操劳不在家,时透有一郎扛起了所有。
&esp;&esp;“哦,挺靠谱的小孩子呢。”
&esp;&esp;童磨,发出慈祥的声音。
&esp;&esp;他伸出手,一点点没有管时透有一郎应急炸毛的表情,自顾自的揉了揉:“发色有点点特殊,是这样的原因嘛?”
&esp;&esp;童磨正在计划着凭借自己推理出薄叶乌忌讳莫深的理由。
&esp;&esp;他就是战国时代的工藤新一。
&esp;&esp;可想了想。
&esp;&esp;童磨又自己否定了:“不,这一点和岩胜阁下也牵扯不上。”
&esp;&esp;继国岩胜已经倾注了视线。
&esp;&esp;他考虑着究竟要如何将童磨断送在深山老林,反正目击证人看起来也不是会告发他的模样。
&esp;&esp;可是童磨的魔抗的确很高,比继国岩胜都高。
&esp;&esp;他也不知晓哪里来的这么多阳光适性,可能是从薄叶乌那里咂么多了,哪怕继国岩胜乍的将他抛掷到阳光里,恐怕也可以活到挖洞掩埋。
&esp;&esp;那么,日轮刀呢?
&esp;&esp;继国岩胜的手跃跃欲试的放到了刀柄上。
&esp;&esp;这么一想,他似乎从战国时代后就没有杀鬼了,猎鬼人的手艺都要生疏了。
&esp;&esp;继国岩胜杀戮伐伐。
&esp;&esp;童磨似乎一点点也没感受到,还凑近着对时透有一郎:“啊!”
&esp;&esp;他发现了:“血的气味和岩胜阁下好相近,这是为什么,血缘?”
&esp;&esp;“明明岩胜阁下,仿照和岩胜阁下作为双生子的继国缘一制作的缘一零式,全是红色系的长卷发,原来亲戚也可以是渐变绿色呢?”
&esp;&esp;“……”
&esp;&esp;岩胜竟然也开始考虑这件事。
&esp;&esp;先不说继国家的血脉。
&esp;&esp;时透有一郎和时透无一郎是当年继国家主的弟弟,也就是继国岩胜的叔叔和炼狱家的千金联姻后的后代。
&esp;&esp;继国岩胜从时透双生子身上瞥不见一点遗传要素。
&esp;&esp;非要说的话。
&esp;&esp;时透无一郎微妙的让他想起了继国缘一。
&esp;&esp;明明没有一点相似之处,继国缘一可不是这样乐观开朗的孩子,他一点高光也没有的眼眸好似什么也不放在其中。
&esp;&esp;究竟是为什么会想到继国缘一呢?
&esp;&esp;「……莫非是因为他们都是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