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妗笙没有说话,左右飘忽的双眼满是迷茫。
“我知道了……”
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凌寅燊紧了紧搂住她的手,闭上眼睛的一刹,一滴罕见的热泪滑落至她的发间。
这段感情本来就是他抢来强来的,他伤害了他最爱的人,本就该是这个结局。
莫妗笙静静依偎在他怀里,抿紧的双唇微微颤栗,到底还是没能开口。
这日之后,凌寅燊就走了,有半个月都没跟莫妗笙联系。
莫妗笙考试结束,可以短暂的放松一段时间。
她找了一间新的出租屋,从沐软软家搬出来,临走时,两人依依不舍了好久。
莫妗笙把自己的新家打扫完,忽地想起来她的皮皮还在凌寅燊那。
她立即打了一辆车,来到那间林中住宅。
“师傅,麻烦您在这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好的好的。”
莫妗笙跑到别墅门口按响了门铃,开门的不是佣人,正是半个月未见的凌寅燊。
他没穿上衣,下半身一条灰色休闲裤的松紧带都松松垮垮地垂在那。
莫妗笙从没看他如此颓废的样子,原来这半个月,他天天酗酒抽烟,几乎没出过门。
凌寅燊看到莫妗笙来,空洞了多日的眼神回了光,下意识理了理自己乱糟糟的黑发,清了清嗓说:“有事吗?”
莫妗笙抿了抿唇:“我,我是来拿东西的。”
凌寅燊才扬起的颧骨唰的收了回去:“哦。
进来吧。”
“不好意思,能麻烦你帮我把皮皮带出来吗,我,我就不进去了……”
凌寅燊走进屋子的背影一顿,回头轻慢道:“想要什么自己进来拿。”
说完,混不吝地咬起一根烟,把打火机随手往茶几上一丢,瘫坐到沙发上。
莫妗笙没办法,只好自己进屋。
当脚站到大理石地面,那满地的酒瓶和烟蒂看呆了她,她都不敢相信这会是洁癖凌寅燊的家。
凌寅燊坐在那也不管她,自己抽自己的烟。
“皮皮?”
莫妗笙半佝偻着身子,唤着小狗的名字。
不一会儿,长大了不少的皮皮就向她飞奔过来,跳起来去舔她的脸。
莫妗笙笑着,把它抱起来,对凌寅燊说:“打扰了。”
话毕,就要往门口走。
“你真的要走吗?”
莫妗笙这会儿才听出凌寅燊的嗓音十分喑哑,让人感觉怕怕的。
“嗯,我该走了,司机在等我……”
莫妗笙又迈出两步。
砰砰——!
只听两声巨响。
一声枪响,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