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什么藏在外面,今天就是去处理,那也要证据。”
“行了行了。”
“都散了。”
许富贵挥挥手。
何雨洋淡淡扫过阎埠贵,转身回四合院,今天跑了一天。
“大哥,吃过了没?”何雨柱询问。
何雨洋点点头:“吃过了,才从舅舅那回来。”
他洗漱刷牙,再端一盆水洗脚,然后躺在床上。
“柱子。”
“我对你们轧钢厂保卫科感兴趣,你平日跟他们走近一些,一起喝个小酒。”
何雨洋从口袋掏出五十块递给何雨柱:“别吝啬钱。”
何雨柱拒绝:“不用,大哥,我有钱。”
“收着吧。”
“出门在外,别舍不得钱,帮我打听清楚,保卫科科长是谁,副科长是谁,手底下那小队长,又各自听谁的。”
“不够了,跟我说。”
何雨洋拒绝道。
“你得慢慢习惯,拿钱办事,或者给别人塞钱。”
何雨柱:“是为了牛磊师兄他们?”
何雨洋点点头,懒洋洋躺在炕上,抬手掐着额心。
在白建设家喝了一点酒,现在这个身体,没沾过酒,头晕晕。
他抬手一下一下掐着。
阎埠贵最近蹦跶有些欢,得想个办法,把阎埠贵名声再搞一搞,然后找一个人顶替阎埠贵管事大爷身份。
何雨柱看何雨洋懒洋洋闭着眼睛,回来时又闻到他身上酒味,没说什么起身去厨房熬煮了一碗醒酒汤。
“大哥,我熬煮了一点醒酒汤,你喝一碗再睡。”
何雨柱端着碗过来,喊道。
何雨洋睁开眼睛,眼睛里并没有醉意与睡意,端过碗,笑道:“柱子如今都会照顾人了。”
何雨柱憨憨笑了笑,“都是跟大哥学的。”
何雨洋笑了笑。
端了醒酒汤喝了,把碗递给何雨柱,便躺了下去。
……
翌日。
睡到八九点。
何雨洋仍旧沉浸在梦乡,忽然,一阵锣鼓敲钹声音响起。
由远及近。
“雨洋哥哥,快醒醒,我妈让你赶紧洗脸穿好衣服。”
一道小身影,像火箭一样,嗖一下冲进何雨洋家。
何雨洋本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