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在乎别人如何看他,但能压下去的丑闻,没必要闹得满城皆知。
离开前,他一把掐住大夫的脖子,想要灭口。
叶初棠拔下头上的簪子,快准狠地扎进大夫的心口。
鲜血从伤口处蔓延,将靛青色的衣裳染成深色。
德公公诧异地看着叶初棠,“叶大小姐这是何意?”
叶初棠将手里的金钗往下又压了两分。
“替德公公分忧。”
德公公看着口吐鲜血的大夫,嫌恶地松了手。
“可惜了。”
说完,他就离开了宁初院。
叶靖川紧随其后。
叶初棠知道“可惜”二字说的不是大夫,而是她。
若不是她“吃大蒜抠脚趾放臭屁”,让德公公无法忍受,他不会放过她。
孔茹没想到德公公就这么走了。
她冷冷地看向叶初棠,“你究竟做了什么?德公公竟然放过了你?”
明明德公公之前对这贱人势在必得!
叶初棠笑着道:“大概他更喜欢你们这种生扑的。”
说完,她看向没了动静的大夫。
“这尸体要怎么处理?”
孔茹看着胸口扎着金簪的大夫,对叶初棠多了一丝畏惧。
太狠了!
杀人不眨眼!
“佛堂后面有口水井,连通地下暗河。”
尸体扔进去,水花一溅,眨眼被冲走,不知归处。
叶初棠点点头,拎着没了动静的大夫离开。
她一走,叶安灵就冲孔茹崩溃地吼道:“不是说计划万无一失吗?现在怎么办?”
名声没了,母仪天下没了,德公公也不表态。
难不成让她一根白绫吊死吗?
孔茹已经冷静下来,看着歇斯底里的女儿,轻抚她的后背。
“灵儿,德公公没有为难你,就说明他认可你是受害者,咱们还有翻盘的机会。”
“我已经被毁了,就算不出门也会被指指点点,要怎么苟活于世?”
“只要你听娘的,别人对你就只有敬畏。”
当母女俩商量着如何解困境的时候,叶初棠拎着大夫去了佛堂。
佛堂安静,檀香环绕。
谁能想到这样的清净之地,竟是毁尸灭迹的乱葬岗。
她从空间拿出外伤所需的用药,剪开大夫的衣裳,拔掉扎进心口的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