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栋见虞江承没有应答,心底下倒是多了一丝慌乱,进一步又问了句:“小兄弟意下如何?”
虞江承向来直来直往,既然老天爷给了一次重生的机会,就该轰轰烈烈地大干一场,也不枉费老天爷的苦心。他下定决心后,慢悠悠地说道:“恩,薪酬听起来还不错。不过我有个条件。”
陈国栋见虞江承答应下来,心中一阵欣喜,问道:“小兄弟什么条件,尽管提出来。”
虞江承故作神秘地说道:“白天我有很多事情要办,只有晚上才闲的下来,陈大哥你看,我这样的人合适嘛?”
陈国栋有些犹豫,既然薪酬都说出来了,就不好再反悔,咬了咬牙,说道:“没问题,白天一般也不会出什么乱子。不过,小兄弟只是呆一晚上,林奎又受了伤,那我肯定还要再找个保镖,你看。。。”
虞江承心知肚明,心里暗骂一句“老狐狸”,面上和气地说道:“我理解陈大哥的难处,我也不贪心,反正钱财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我来这里也就是为了玩玩,顺便感受下这里的氛围。就跟林奎一样就行了,我也不想让陈大哥你为难,是不是?”一个人越是对某些东西不在乎,就越是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这对虞江承来说,肯定是个好事。
陈国栋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眼前的人肯定是一名隐士。他对虞江承的条件也是很满意,笑道:“好,爽快,从今天开始,你我就是真正的兄弟。”当然,虞江承只会将这话当成屁话。
既然都谈拢了,陈国栋就不多说,毕竟他要更多的时间花在那些财主身上,他丢下一句“今天就交给你了”,就匆匆地钻进了一个包厢里。
虞江承感受着场烟雾缭绕的气氛,感慨万千。
幸运的是一晚上安全地渡过了,凌晨三点虞江承就借口离开了,陈国栋也不多说,让人结算了今天的收入,拿了一叠钱交给了虞江承,并嘱咐虞江承今晚一定要尽早来。毕竟一个场子没有管事,还是很没有安全感的。
虞江承将钱如数地收进口袋,随后又掏出一半的钱递给陈国栋,说道:“昨晚小弟出手重了,打伤了林奎,这钱就当是医药费,算是我补偿给他的。”虽然钱并不多,但是,这种收买人心的手段,陈国栋最是欢喜,一个人不贪又讲义气,如果能够成为自己的心腹,岂不更好?
陈国栋也不客气,将钱收了下来,笑道:“虞老弟宅心仁厚,陈大哥我也不枉费你的心意。所谓不打不相识,林奎不是虞老弟的对手,受伤也是很正常的事,这也怪不了谁。”
虞江承见陈国栋钱也收了,那就不会把林奎的事放心上,说了句“晚上见”,就风扑尘尘地往家里赶。
到家之后,他见楼下的鞋柜都是空空的,知道父母肯定是在公司过夜了,心里一阵欣喜,把刚才想了许许多多的借口都抛在了脑后。哼着小曲,他溜到楼上,衣服都没脱就一头埋进枕头,没过多久就进入梦乡。他确实太累了,一晚上整个神经都绷得紧紧的,这种压力对于他现在高中生的身子骨确实有些过重了。况且再过三个小时天就亮了,学习可不能荒废了。
就在他沉入梦乡的时候,忽然脑海一阵晕眩,如同冷水扑面,整个人顿时清醒了过来。
虞江承心里疙瘩一阵,“咦”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明明很想睡,怎么突然就没了困意。这里是?我怎么又来到这个山洞了?”眼前的场景很熟悉,就是时戒里见到商均的那个山洞。
“这是怎么一回事?还有,那个啰嗦鬼怎么不见了。不好,我该怎么出去?”虞江承越想越是后怕,钱没赚到,妞没泡到,竟然被困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他四处转了一圈,山洞并不大,很快就走完了,完全没有头绪。
“完了,这下要饿死在这里了,恐怕我是唯一一个重生之后活活被饿死的倒霉鬼了。”既然找不到出口,他就索性躺了下来,这很符合他的个性:能躺着绝对不坐着,能坐着绝对不站着。也就在他躺下的那一瞬间,他的视线落在了一处岩壁的底端,那里竟然有一个小凸起,这个小凸起和周围的岩壁看似相同实则不一样。这个位置是相当地隐蔽的,如果站着看肯定看不出来,现在这个视角正好将这处暴露出来。
虞江承想都没想就跑向前,轻手一按,果然是一个隐蔽的按钮。
“轰隆!”一声,旁边的岩壁一分为二,露出一个狭小的空间。虞江承欢呼一声,径直走了进去。
这岩壁后面并不是什么出口,而是另外一个小山洞,虞江承进去后就看见一个十分清澈的小水潭,水面上飘着一层薄薄的雾水。而在水潭旁立着一个青苔石碑,虞江承走进一看,石碑最顶端龙飞凤舞地雕刻着“风雷瑶池”四个大字,在四个大字下面还洋洋洒洒地写着一句诗:风雷生北极,云雨出灵湫。
虞江承可没有心思在石碑上,反而对小水潭打起了主意,今早回来的时候一身的烟味,也没来得及洗一下,现在有这么好的一个地方,怎能浪费了。虞江承二话不说,麻利地脱去衣服,露出一副皮包骨的身材,溜溜地跳进了小水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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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水潭不深,虞江承一米的身高可以稳稳地站在水中,水位也正好到他的颈部。这个小水潭的水不是冰冷的,而是有一丝温度的,这也正好,至少不用大冬天地洗冷水澡。
虞江承很欢快地在小水潭四处游动,至少在这时他不会去想该如何摆脱困境。
然而,怪异的事情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