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望京冷冽的表情不自觉地放柔。
“我有一些个人私事要做,不劳衍哥费心。”
梁锦安也注意到他投来的视线,转头,和他对望。
忽然一怔。
他的眼下,多了点点青黑,也不似平日里那般桀骜肆意。
看来,这段时间在谢家过得并不好。
可她为什么忽然觉得谢望京回谢家和她有关?
谢望京的一双桃花眼忽然眯起,含着笑意,也藏住了眼底的疲倦。
倾身贴近梁锦安的身侧,垂头耳语。
“小丽的事情已经有线索了,她的家人生了重病,在昌县的医院。现在只等确凿的信息,到时候,我陪你一起过去看看。”
梁锦安沉下神。
“多谢。”
傅闻衍眉头微蹙,看着他们低声交谈,心里莫名多了些杂乱的情绪。
眼神锐利如鹰隼,拉起梁锦安的手。
“去休息室。”
休息室内。
梁锦安短暂地冲掉身上的雨水和湖水,拿起吹风机,沉默地吹着头。
她身后。
傅闻衍正斜靠在墙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
镜子里,映照出他的脸,眸中一贯的清冷被一丝微不可查的厌倦代替。
大约是待在她身边,不耐烦了吧。
喉咙一梗,梁锦安偏开视线,不想看他。
“既然想高宁宁,就出去吧,不必站在我这里,我不需要你。”
手上的吹风机忽然被人拿走,傅闻衍压住她的身体,挑着她的下巴,撕咬研磨。
和过去的吻不同。
这次的吻粗暴,沉重,似是要将她碾碎,拆骨入腹。
她快要站不稳,腿软得不行。
他的大掌却稳稳地桎梏住她的腰,连最后一丝呼吸都掠夺。
吻落在唇上还不够,越来越炽热,擦过她的脸颊,脖颈,最终停留在锁骨之上。
如狂风过境,凶狠。
留下了一片红痕。
梁锦安吃痛,用力捶打他的肩膀。
“你什么疯!”
他不言语,嘴角噙着一抹邪笑,深邃的瞳孔变得阴恻恻的。
看着梁锦安甩开他的手,拿着粉饼,不断地往脖子上扑着粉。
试图遮住他刚才留下的吻痕。
嗤笑一声,傅闻衍眼角晕开一抹猩红,猛地扯过梁锦安的手,逼着她直视自己。
“怎么,我的吻痕这么见不得人,担心你的小情郎看见不高兴?”
他的眸光太冰冷,神色太凉薄。
说这样的话,一点不像吃醋,倒像是在羞辱。
“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