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抬腿,石膏脚,轻而易举地把凶器压进墙壁的缝隙中。
不之客表现了她强悍的身手,嘴角上叼着点燃的万宝路为蓝羽射手畸形的右爪拍掉,任由烟灰无礼地落在整洁的地板上。
“那个能治好我的色鬼医生就住在这里?你能和我讲讲他去哪了吗,无头骑士?”
浓烈的敌意在两女间飙升,安德鲁暗叹麻烦,还是得出面交涉……这位狩魔人前辈的脾性……在被恶魔附身的先例中还是算能够忍受的吧……
但愿。
为什么会那么屈辱吗?
嗔怒的质问在半魅魔的心灵上反复旋转。
是我,是我先,明明都是我先来的。调教也好,中出……好像还没有过……还是喜欢上搭档也好……
指甲在门沿上愈抓愈紧,围裙贴在墙壁上无奈地出现褶皱,千万种纠结于心头……啊啊啊!这就是妒忌的感觉吗?!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喜欢的他,不惜对我沉默,背对我而去。
不惜舍弃自己的思念,向我补偿一切。
跨越一年的感情,终于实现了。
那样本应该已经满足了。
只要我的心愿实现,应该就能百年好合了。
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这是什么狗屁治疗方法吗?要不是那个庸医身边还有个杜拉罕,我希尔丽斯,以半魅魔的尊严起誓,一定要打爆他的狗头!!!
那天……
安德鲁调停完无头骑士和恶魔射手的针锋相对后,黑泽医生恬不知耻地从影茧内脱身,光着下体穿上夏威夷风格的平角裤。
“哦哦哦~原来是总部派来的干员啊!我黑泽接受了贵会的赞助多年,理当提供分内的治疗服务。”一口标准日式英语惹得狩魔人反应迟缓,不过理解个大概的意思还是不成问题。。
推了推眼镜,医生眯起色鬼眼神打探了下蓝羽射手LeVy的惹火身躯,悠然道:“居然有这种伤势,我还不知道札幌存在如此级数的血族呢?如果可以的话,能帮我抓一只用来研究吗?肤白貌美,性格温顺的优先哟~”
幸亏无头骑士摸不着头脑,不然此刻的表现必然是挠头苦笑,主人话痨的程度和他的科研精神与花心的确是一个层级。
“活蛭箭的治疗方法么……其实很简单,活血化瘀就行了呀~我独家培育的变种三七,配上一点深渊里常见的灵魂蛆虫,以一定的工序做成特效药,加上一点性生活调剂调剂,半个礼拜就可以恢复了。你是恶魔吧~是恶魔吧~能不能赏光献个血研究……不对检查下身体,保险起见嘛~这是我身为医者的职业素……”
罗里吧嗦的性格简直要逼迫蓝羽射手赏他一拳,可杜拉罕识相地拉住了黑泽的白大褂,示意他适可而止。
蓝火烧干雪茄,女狩魔人大咧咧地将本不过肺的烟气全数吸入,半带威胁地瞧了一眼医生。
要不是死话痨是总部直属的科研人员,我真想立马锤爆他的屁股。
眼下……
“前辈……我想你能否从我的身体上挪一下?”
安德鲁生涯次壁咚的对象是喝得半醉的LeVy,更为尴尬的是女狩魔人用来壁咚的绝非她抓住伏特加的手,而是胸前的那对重磅炸弹。
“方便我的治疗是你的义务吧~安德鲁,狩魔人新世纪改订准则里说过的,在任务时间外,要听从资历较深的前辈哟~”
火辣的话语辅佐恣意的扭动,肉身强过小伙太多,“野兽前辈”没费太大功夫就把安德鲁捉到床上。
身上的绷带石膏不曾阻碍女人的灵活,看来黑泽这根花心萝卜的素养还是值得信赖。
联想到该女几任搭档的悲惨下场,安德鲁决定暂时顺从,避免落得个残废退役的下场。
“这就对了嘛~后辈就是要乖一点♂”
酒气浓厚的嘴唇霸占少年的嘴后,娇舌兴奋地寻求另一条舌头的纠缠。
战斗!
是的,恶魔的血脉令这件本应让人愉悦之事变得杀气腾腾,或者说在LeVy的字典里只有粗暴的蹂躏才能令人愉悦……
解开边缘破损的皮质夹克衫,内里仅有绷带缠绕的两枚炮弹呼之欲出,徒手拆裂碍事的条条带带,双手拱乳,卖力的夹弄安德鲁的脑袋,高挑的蓝羽射手眸中跳跃青炎,抬起膝盖顶弄住略矮一筹的后辈正中。
“来嘛~别那么害羞呀~”
快乐,在那两人之间绽放时门外的希尔丽斯颓然坐倒,失去梦想,喃喃自语。
“原来是该这样操作的吗?我算是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