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动的能量足以突破第一层世界限,可是犹如洋葱代理般的构造还是将之约束在了第三层之内,也就是又一次8级地震的范畴。
而此时,伊西丝的出力精密度较刚降临时可谓天差地别,尽管……突破世界限的代价必然是遭到反噬,更关键的是此刻她没有那么多灵魂可以抵偿。
分布式序列展开……启动……
你不会知道,我潜藏在她身上时接触过多少人类……
而他们又接触过多少同类……
有关社交网络的传言说,只要遍历1个人的5人社交圈,就可以遍历整个人类社会。
或许根据聚类算法导出的sna并不能全然支持其结论,但是一个客观的事实是经过3至4次传导的澄明序列可以将物理世界中的伤害按一定比例分摊给子群,而且越熟悉的子群,分摊比例越高。
安德鲁,不!
压制不住的主人格终于上浮,部分制止了澄明序列的所作所为。可是,她所爱的男人终究还是体表龟裂,2oo余根骨头半碎,鲜血激射而出。
……
andRe的奇妙冒险,完。
“你母亲……她……”
疲惫的叔父站在桥上,和侄子一起望着远处的坟墓。考虑到死者和她背后的家族势力,拥挤的人群和如龙的车队形成的排场只能是薄葬了。
“我清楚。”
“你不可能清楚,还有……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吧。”
“我可以试着变成你那样。”
望着男孩认真的双眸,狩魔人终究没把有些话语挑明。对于自卫时失手杀死自己母亲的孩子来说,这时说什么都太过残酷了。
不,你办不到的。
是吗?
BLackdogBLues
黑犬的忧郁
嘶哑的唱片杂音依旧,以音乐形式洞悉他人意识流的周就扶着花讽院小姐、半撑起身体,听到了一句雅痞总结。
“哈,那我可不想JoJo那样轻浮的家伙来做主角啊~”
心脏插着圣痕木钉,屹立不倒的西方狩魔人挽起因伊西丝反击陷入昏迷、恢复常态的半魅魔女子……以他不断滋生铁荆棘的灰白双臂。
伊莲娜圣钉——这就是他从园长处得到的物品。
神的使魔,相由心生……曾在13科受训的安德鲁以接受的教条形象示人……
只要违背了自身定下的教条,神和教宗也理应被铲除。
我等手握三十银第纳尔和结圈草绳,哪怕血染脚下、受万世唾骂、坠入地狱、血战不懈、亦义无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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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金拱门乐园冠军庆典后……
“你不是他,或者说你的档次比他低太多了,导致从我这边的意识观察,你的紫西装业已维持不下去了。”
周就大马金刀地跨坐在短沙的一头,光看这幅嚣张德行,多半还会以为下面这张椅子是莫比乌斯之椅,至于这个比也不是克忠职守、敬畏力量的BaTman,而是小丑皇帝之类的得势小人。
“通常来说,能进到这个房间的人会反映出他们心中最为崇敬的形象和舒适的环境,我有些诧异你的对象竟然不是自己。”
“这有什么值得诧异的吗?不是每个看似脱豁达的人都向往极致的疯狂,像我这种心有牵挂、人见人爱的成功男人自然比苦逼写手要崇尚秩序一些,而……”
“你的下一句台词是……得不得的永远在骚动。”
肩膀转过,形象复原的以太域“干扰者”起身抢话——还用了JoJo最喜爱的句式。
Ta是穿上袜子、打扮得体的阿尔伯特,是可以清醒推断安眠药效的睡美人,是同一量级下可以判断多寡、又无从证明的部分与整体,是白色的乌鸦,是可以取回自己孩子的鳄鱼……Ta是一切在有限信息和认知下驳杂意识对客观世界认识谬误的集合……
“不,你不是……哪怕你演得有点好……但和九成被怀疑是演员的选手一样,我们最后都会现……你和他们一样,是真的菜。”
“贬低和嘲讽对我是不起作用的,我又不是你们上一代人类研究出来、投放到凡尘的概念尊目,当然……我很好奇,你究竟是什么时候看出我不是干扰者的……”
“当我直接用意识和选手以及裁判口嗨你的时候……”
“那只能说是试探吧……万一我是一个根本不caRe你小聪明的人呢……”
“不,无论你真的是个举办比赛只为自嗨的无聊比,还是你是个深谋远虑、心机深沉的功利比……唯独在维系比赛上是共通的。鉴于你这破比赛开展了无数届,我就姑且假设你的转置成本很高,所以只要你有能力,你就一定会施加干涉。”
反映场景就是周就平时待的事务所,这矮子轻跳了一下转动天花板的风扇。
“原本我只是想让你露个脸,瞧瞧你是否会履行诺言,谁知你根本不作回应……我就不由怀疑……你当真能掌控意识吗?”
“说到履行诺言……你之前怂恿的齐木栗子和布狼牙快伙同外面的酒吧看客把我经营的地盘搞得天翻地覆……我有什么理由要履职呢?”
“蛤?我还以为那个粉毛Jk是玛修学妹呢~难怪我一路这么叫她,她脸色好像不太好……”
去冰箱拿了可乐和威士忌配波旁可乐,嗨得一批的文痞继续给出推测。
“人们随着阅历和经验的增长,倾向于拒绝假设,以先验的结论行事。好在我还不是个老逼,所以我才能对你的能力钻研假设……其中我认为最靠谱的是……你的本源是操控物质和世界线,所以才能创造虚拟躯壳吸纳意识,所以才能以假设和暗示伪装你能掌控意识,也所以才能从如此多个不同的世界中寻觅意识……你的两个小弟多半也是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