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松原本还有些不屑一顾。
毕竟这永宁县有不少人都与县衙有点关系。
靠这层关系弄到县衙的一些作废的令牌还是很简单的。
但是,当杨松见到上面刻着的不是‘永宁县衙’而是‘通州府衙’四个字的时候。
便是瞬间傻眼了。
旋即仿佛是眼睛花掉一般,揉了揉眼睛,再凑近了一些。
上面刻着的依旧是‘通州府衙’四个大字。
而云野还十分贴心的将那令牌换了一面。
这一换,更是不得了。
只见那令牌后面还刻着四个字:便宜行事。
这是只有通州府衙的官员在视察辖区各县衙、各镇时候才会携带的令牌。
见令牌如见通州刺史。
此令牌权限极大。
对州府内个县衙除县令外一切官员拥有罢免与羁押之权。
“卑职参见上使,不知上使驾到,未曾远迎,还望上使恕罪。”
当杨松看到令牌背上那四个字的时候。
直接吓得当场跪地。
一旁的汪赖虽然没有见到那令牌。
但是见杨松都被吓得直接跪下。
自己哪有不跪的道理。
也是赶紧跟这杨松的节奏,一同跪下。
“我非官身,镇监大人请起吧。”
云野笑笑。
但杨松哪里敢起来。
拿着通州府衙令牌的,不管是不是官身,都不是自己能得罪的起的。
甚至说,眼前这人不是官身这才是更让人头疼的。
毕竟如果是官身,说明是带着府衙的命令过来视察或者办事的。
但不是官身,那只能说明眼前这人身后的关系不知道多厉害,才能拿到通州府衙的令牌。
等等。
这个人姓云?
通州云家?
想到这里。
杨松恨不得狠狠的给上自己一耳刮子。
他妈的自己平日里那股机灵劲哪里去了。
居然没反应过来,对方是通州云家的。
自己还敢在对方面前称官爷。
简直就是活腻歪了。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刚才竟冒犯上使,还望上使恕罪。”
“二爷不喜欢一句话说两遍,让你俩起来,就起来!”
眼见杨松与汪赖没有要从地上起来的意思。
刚才退到一边的二爷的下人便是喝道。
那声音,中气十足,显然是个练家子。
听到呵斥,杨松才赶紧从地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