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那肤色微微泛黄,脸颊两侧往里凹进去了那么一丁点儿,眉眼间尽是阴沉色,就这样被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给拽了上来。
林建华望着包厢里黑压压的一群彪形大汉,心里那是叫苦连天呐!
他才逃出了繁华喧嚣的s市,躲在了一个鸟不拉屎的偏僻小县城里。
本以为能过上几天安稳日子,谁能料到就出去买个午饭的这点工夫,就被这帮家伙给抓了个正着。前几分钟他脑子里都演练了无数遍怎么哭天抢地、死乞白赖地向花臂哥求饶!
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到坐在沙上的那个女人时,整个人瞬间傻眼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是他们的头儿吧?怎么不是花臂哥啊?可他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自己从来没得罪过这位浑身上下透着贵气的女人啊!
虞余目光犀利地盯着眼前这个站着直打哆嗦的中年男人,仔细端详起来,现他的眉眼和林清水也有那么几分相似的。
“把欠条拿给他签了。”
虞余一声令下。一个动作敏捷的保镖立马麻溜地拿着一张纸快步凑上前。
林建华一听到“欠条”这两个字,眼睛瞬间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扯着嗓子杀猪般地嚎叫起来:“啥?这是啥玩意儿?你们到底是谁啊?啥欠条?我咋不知道!”
那保镖根本不理会他的鬼哭狼嚎,不由分说地伸手就要去抓他的手,打算强行让他摁下红手印。
林建华这下可急眼了,简直是使出了喝酒的劲儿奋力挣扎,心里直叫苦:
他还欠着花臂哥一大笔钱没还呢!这帮家伙居然想逼着他无缘无故摁下这莫名其妙的欠条!
虞余眼皮子微微一耷拉,嘴角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慢悠悠地说道:“林建华是吧?你欠那个寸头花臂男的钱,我大慈悲的替你还了。所以呢,从今往后,你欠的是我的了。”
林建华听到这话,再次懵得像个二傻子,他那脑袋瓜里像是塞进了一团乱麻。
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债主怎么说换人就换人了?
这女人究竟为啥要干出这种事儿?他跟她可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啊……难不成……
她想包他!!!!
虽然说他都有一个二十岁的大小伙子儿子了,但他也还算风韵犹存啊!
然而,下一刻,那个被他误以为想包他的女人的话,就像一盆冷水,哗啦一下浇灭了他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欠条签好了,就带他去……”虞余笑眯眯地抬起手,掌心朝下,手指微微弯曲轻点着地面,“带他去下面好好练练,从最低等级的比赛开始打起。”
林建华:“……??”
还没等他把这一脑门子的问号想清楚,两个孔武有力的保镖就冲上来,揪着他就往外拽。
“一定要好好学习技巧,好好参加比赛,努力赚钱来还我哦。”虞余一边笑着一边优雅地挥着手,向林建华告别道。
不是喜欢打人吗?那就好好打吧。
“……”
林建华瞅着那个笑眯眯的女人,也不知怎的,明明她笑得挺灿烂,可他却觉得从她身上散出一股凉飕飕、阴森森的寒意,让他脊背凉。
他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泪珠子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滚滚而下,扯着嗓子,使出全身的力气拼命呐喊:
“到底啥是下面呀?啥是练练呀??啥比赛呀???啥又是打起呀????老天爷呀,谁来救救我!救命!救命啊!!儿子!!!!!”
……
……
谢家。
书房。
面容冷峻威严,看上去极不好相与的中年男人此刻已然怒不可遏。
他猝然扬起那宽大的手掌,狠狠地一巴掌甩在了眼前这个明明身形比他还要高大,却不得不屈辱地弯腰低头的、眉目精致的少年脸上。
中年男人双目犹如喷吐着熊熊烈焰,“你看看你这副不成器的德行!一天天的,不好好钻研学业,居然还胆敢和那些不三不四、下九流的狐朋狗友整天厮混在一起,甚至连累得顾总的弟弟无辜受伤!我警告你,从今往后,不许再跟那个叫蔡什么的有丝毫联系!”
“你母亲在生你的时候,便不幸撒手人寰,这不是老子我的过错,而是你害的!我每天在外奔波劳碌,事务繁杂,赚取钱财,操碎了一颗心。虽然家里有保姆照料着你的生活起居,然而我想着,在你五岁刚刚略懂人事时,再为你迎娶一位后妈进门,满心希望着她能够精心地养育你、贴心地陪伴你、耐心地教导你。”
“你害怕后妈欺负你,我就娶了你母亲那个被负心汉抛弃、独自养着一个孩子的妹妹。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会甩脸色!她还是你的小姨呢!我娶了她以后,你从来没给过她好脸色,就连对弟弟,你也是满心嫉妒,一点哥哥的样子都没有!!”谢父越说越激动,声音都渐渐变得哑了。
“你弟弟谢澜,那样听话乖巧,还勤奋上进。每次考试都能名列前茅,位居年级前列,从来不会违背我的意愿,更不会像你这样屡屡惹我动怒。你身上哪能寻到半分他的优秀品质和懂事模样!我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才生下你这么个不成器的逆子!我真是宁愿我只有谢澜这一个儿子!”
谢父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随即他不紧不慢地改口道:“你弟弟虽说和我没有血缘关系,可我早就将他视作亲生儿子。”
“我没想通,你母亲这个白家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的千金大小姐,怎么生出来的儿子竟连你后妈这个在白家日子过得拮据紧巴的私生女生的都比不上?”
“滚回你的房间去吧,这几天你休想踏出房门半步,给我老老实实呆在里面好好反省!”谢父横眉竖目,手指直直地指向门口,声如洪钟般大声呵斥道。
谢漾死死地咬着牙关,那力度大得嘴唇都近乎失去了血色,变得苍白。他低垂着脑袋,那原本漂亮的眸子里,瞬间掠过一抹如深渊般阴沉难测的神色。
没有血缘关系?
弟弟?可他只比我小几分钟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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