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躲避叔叔可能对我下的毒手,我能说话后,只好继续佯装糊涂,长大后更是装得不上进、花心放纵。”
“但实际上,我从未和任何人有过真正的亲密关系。”
墨怀远滔滔不绝地说了一长串,然而,他越说,心却越沉重。
因为,尽管虞余任由他牵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感受那心跳,但她的眼神却始终如一的淡漠。
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冰水,没有丝毫的波澜。
他心急如焚,急忙又说道:“虞余,那天你在酒吧看到我和一个女人,其实我真的没有和她生实质性关系!”
“那晚我喝得酩酊大醉,是那种人事不省的醉态,我还特意吩咐我的那个黑皮手下在我包房门外守着。事后,我那手下说他中途肚子突然剧痛,想要去厕所,这种情况实在憋不住,所以就离开了一小会儿。”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包房的门为什么会没关紧。那个神志不清的女人就在我手下去厕所的那段时间里,闯进了我的包房。”
“我当时醉得厉害,根本就起不来她是碰过我的,但我真的没有和她生实质性的关系。”
“她虽然,她还碰过我的嘴,但是,我真的洗过了,我浑身上下都洗过,我把皮都擦破了,虞余,你看。”
墨怀远说着,抿了抿他那破皮的嘴唇。
嘴巴擦破皮,其实那也擦破皮了。
虞余忽然挣脱了他的手,冷冷地说道:“洗过有什么用呢?”
“墨怀远,就算你把那层皮彻底剥下来,但脏了就是脏了。”
墨怀远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虞余,难道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你之前不是喜欢亲昵地叫我小梦魇吗?”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着,带着一点点急切,“你可以继续这样叫我的。”
“可我现在不想这样叫了。”她的语气平淡得仿佛一泓毫无波澜的死水。
“”墨怀远的眼里缓缓蓄起泪光,那泪光晶莹剔透,闪烁不定,然而他死死咬着牙关,强忍着不让泪水滚落。
“墨怀远,其实,你干不干净,”虞余不紧不慢地说道,声音里没有丝毫的波澜,“我也不喜欢你啊。”
“不要死缠烂打,不好看。”
她的话语如冰冷的霜雪,无情地洒落。
墨怀远:“”
说完,虞余转身就想走。
墨怀远微笑唇撇下,那滴蓄在眼眶里面的泪终究还是不受控制地落下,划过他那流畅的脸颊,留下一道悲伤的痕迹。
他低声呢喃,苦涩道:“赵虞余,你不要我是你的损失。”
耳力极好的虞余自然是听到了。
她的脚步微微停滞了一瞬,却终究没有回过头来,只是嗓音里带着那似有若无的笑意,像是敷衍又像是随意地配合着他说道:“好吧,是我的损失。”
墨怀远听到这一句略带调侃的话语,呆呆地凝视着虞余那决然转身离去的背影。
他张了张嘴,试图说些什么,可最终却一个字都未能吐出。
风吹过,他的身影在这静谧的夜里愈显得孤独寂寥。
他的双手无力地耷拉在身侧,紧攥的拳头由于用力过猛而关节泛白,指节处隐隐暴起青筋。
那第一滴泪痕被风悄然吹干,墨怀远再也没有落下第二滴。
就在这时,一个清瘦的人影缓缓朝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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