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灼则连连冷笑:“好好好,孤的相爷,你好的很,亏了孤如此的相信你。”
这般低劣的诬陷手段,志灼却偏偏信了。
唯一的解释是,志灼是愿意相信自己谋反的!
想通了其中的关节,李赫瞬间心如死灰。
看来,主公是迫不及待准备除掉他了。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这个道理他懂。
只是没想到,主公竟连个让他离开的机会都不给。
李赫这边心如死灰,志灼却当真气的不轻。
他是真打算让李赫全身而退的,他自认为德行有缺,但对一心为他的李赫还是有些感情的,只是没想到他的感情,却只换来了李赫的被判。
与那匪首有不清不楚的关系,被人招降,在自己身上刻字,这每一件事都昭示了李赫即将到来的背叛。
最让志灼愤怒的,是一名小太监去拿了那只准备进献给自己的锦盒,谁知锦盒打开没多久,便中毒身亡了。
锦盒随着李赫一并被放在囚车上送回来,据说还是准备献给他的东西。
那他倒是想问问李赫,锦盒中的毒药,究竟是为谁准备的。
志灼原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不成想正当他审讯李赫时,八百里加急送来军报,说郑国和兴国的军队同时从两边打了过来。
这和消息非同小可,尤其是兴国,那可是王后的母家,这些年两国相互帮扶相处的极为和谐,为何会忽然兴兵来打,还是如今这样的时候。
如今的志国虽然也算兵强马壮,却绝对没到能同时应对两国夹击的地步。
震怒过后,志灼怒气冲冲的去寻王后,想要问个明白。
至于李赫,他已经有了更好的安排。
这次的战争,依旧是余光带着辙出来打的。
经过之前积累的那些经验,辙已经有了独自带兵的能力。
甚至连余光的套路都学的惟妙惟肖。
在他的指挥下,他们迅速夺下第一城。
只是辙有件事始终想不通:“主公,您究竟是如何劝服兴国的。”
那可是志国的联姻国!
余光推了推眼镜:“你若只想同某人交往一时,便只需送出些许礼物,你若要同某人交往一世,便要有长期的经济往来。
我同赫爻定下了未来十年的通商协议,将志国城池化为三份,我二人一人一份,中间那份则是通商的长廊。
日后我每年向他们提供海鲜、铁器和最新的工艺技术,若是将来船只出口,我还会提供舶来品,他则每年向我提供牛羊、粮食和布匹。
等我们的船只出海,他们出产的物品再多,也不担心贩不出去。”
这便是她的底气。
志国和兴国的联姻关系,不过是两国每年互换礼物,亦或是相互帮扶。
可她提供的却是实打实的利益。
兴国地广人稀,种地畜牧的人不少,但没有合适的销售渠道。
毕竟粮食这种东西,不是卖给谁都行的。
一个不留神,便成了资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