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处罚不足于正宫纪,“皇后娘娘仁善,臣妾协理后宫”可不能眼睁睁瞧着有人违反宫规,没有半分处罚。
否则时间长了,人人都效仿,过后来请两句罪,那些偌大后宫可还有规矩可言!
那里就到了些地步了,华妃………
“皇后娘娘,臣妾是皇上跟娘娘”信重的,赐了协理后宫之权,自然应该尽到应该尽的责任。
“淑嫔迟到,理应受到处罚,还请皇后娘娘莫要仁慈了。”
“宜修的话,被华妃打断,宜修无奈的摇摇头头笑了笑,淑嫔你自己说吧!”
“是”安陵容应了一声,臣妾今日出门是被一个毛手毛脚的小太监洒湿衣裳,所以才来迟了………
迟了就是迟了,淑嫔找的这样借口,是不是不想被罚?
安陵容听后转头,对上华妃的目光,“就算是犯了杀头之罪,也要给人申辩几句,”华妃娘娘协理后宫不错,怎么不让人开口了呢?
“你”!华妃眼睛一瞪,瞬间反应过来,身子向后靠了靠,罢了,本宫就瞧瞧你能说出什么来?
安陵容没有在理对方,反而朝宜修看了一眼,垂着头道:“臣妾自然知道给皇后娘娘请安不能来迟了。”
“但若是湿了衣裳来请安,更是不懂规矩,所以早就让秋芳来向皇后娘娘禀明情况,所以………”
“说到这里,安陵容看了华妃一眼,朝对方露出一丝笑笑意,所以,今日臣妾来迟到,是得了皇后娘娘恩准的。”
“华妃听了安陵容的话,一脸惊讶之色,好半响都没反应过来!宜修脸上笑容更深了些,开口的,淑嫔是个懂礼的,是个好的,坐下吧。”
是,臣妾多谢皇后娘娘“,如果后宫众人都与淑嫔一样知道尊卑有别,也不至于多出许多事端来,华妃你说是吗?”
安陵容刚刚坐下,宜修就开口问华妃,显然这事是拿华妃日日请安迟到来说事。
华妃被宜修点名,才回过神来,面上怒色转为嘲讽之色,“娘娘说的是,这尊卑是出自人心,若是日日拿来到嘴上说,想必也不是真的懂尊卑。”
“妹妹见解独特,今日能因为淑嫔迟到这事生如此大的气,想必是以后自己会做的很好。”
“宜修轻笑一声,妹妹知道请安不能迟到,身为妃位之还与身作折,不要让别人抓到把柄才是。”
娘娘放心,臣妾自然是会以身作则,如此便好。
“只是万一皇上允许臣妾晚到,不是臣妾该听皇上的还是听娘娘的。”华妃连珠带炮的询问,让宜修脸色露出一丝丝僵硬。
“可一会儿就反应过来,后宫嫔妃是该以皇上为重,可是后宫妹妹众多,华妃也不适似在王府可以日日陪伴圣驾。”
“妹妹倒是能松快些,也是能遵守规矩的。华妃那皇上压皇后,皇后就那华妃最在意的压她。”
两人你来我往,让底下的人看得很是过瘾,果然宜修的话刚落,华妃的脸色再也维持不住。
忍了又忍,才开口道;“娘娘放心,臣妾知道该怎么做。如此甚好,罢了,今日就到这里了吧,本宫还要给太后请安呢。”
“皇后了话,众人起身恭送,华妃又是第一个站直身子。松枝扶着华妃走到安陵容跟前,冷笑一声,淑嫔真是好本事。”
“臣妾不敢当,不过是谨慎些便吧,臣妾还要感谢华妃娘娘的指点才是。”“自然,本宫以后会好好指点指点,让淑嫔知道宫规的重要。”
安陵容直视华妃,如此便好,臣妾多谢娘娘了。
“华妃再次刁难失败后终于有些偃虚旗鼓的意思,一连半个月,翊坤宫都没有动静传出。”
“每次请安,华妃都是匆匆来匆匆走,从不多说半句。华妃突然沉住气,安陵容却有些躁躁起来。”
“正月都快过完了,除夕宴的影响都快消遣了,安陵容还是没有得到半分宫权。”
“就是安陵容按耐不住,想要敬妃在皇上面前提两句时,剪秋却突然上门。”
“奴婢给淑嫔娘娘请安,剪秋脸色挂着虚伪笑意,半屈了膝,行了过不伦不类的礼。免了,不知可是皇后娘娘有什么吩咐。”
“今日,皇上在景仁宫跟皇后娘娘闲聊起六阿哥,说是想见见,请淑嫔娘娘带六阿哥去景仁宫坐坐。”
“安陵容目光中闪过一丝丝微芒,皇后从不做无缘无故的事,不知道今日又有什么算计等着自己。”
但是剪秋说了,是皇上想见见六阿哥,自己就没有推辞的理由?点“了点头,你先去吧,本宫待着六阿哥稍后就到。”
“是,那奴婢就告退了”。剪秋离开后,安陵容的脸色沉了下去,秋芳上前开口道:娘娘皇上传召,不能耽搁。
我知道,只是一时弄不明白,皇后今日,是想做些什么算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娘娘猜不透,咱们就见遭猜罩吧。
你说的是,想多了无益,让乳母抱着六阿哥,走吧。“是”!
一定会娇子从延禧宫出来,天气渐渐热了,自己又没有怀孩子,自然是该做娇子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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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热着自己便罢,热着孩子得不偿失。一行人不一会就进了景仁宫,皇帝一见面六阿哥,顿时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