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当天风璃主仆四人离开,李副将觉得有些蹊跷,派陆丰赶往巫云山传话。同时疤途的朋友,当时给死去同僚送完抚恤金回来。中途两人虽不相识,一个南来一个北往,擦肩而过。陆丰去给平西王传话。
疤途朋友六子,记得当时那位姑娘说,他们住陆家村,他可以随时,找赵二牛聚聚。这回来一路,有些口渴了,想讨口水喝,就在陆家村停了下来。
看着小院,六子觉得应该,就是那位姑娘说的地方。说陆家村靠山脚的随心小院,可不就是这里吗?
“有人吗?二牛在家吗?”
听到喊门,留守在家休息的,郑玄轲和清泉互望了一眼。二牛是谁?这个家里好像没有叫二牛的。
“你找谁?是不是走错门了?”
六子现是一个俊逸年轻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再确认“你好,这位公子,这里是陆家村吗?”
清泉皱眉“是的,但这里没有叫二牛的人!”
“对不起,可能我记错了!那姑娘说,陆家村,靠山脚想来是我记错了,打扰了。”
六子说完就要走,刚一转身就被叫住了。
“等等,你刚刚不是说要找二牛吗?怎么又说是姑娘?”
六子回身,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大胡子,满眼威严看着自己,吓了一跳。立马吱唔的回答:“是是二牛,我以前朋友。昨天路上碰到了,聊了两句,没想到他重新找了活干,给几位姑娘当车夫。那位姑娘人很好,说我们既然是朋友,以后就可以来找她聚聚。”
清泉突然想起来了,“你说的二牛,不会是疤途吧?”
六子挠挠头:“疤途?疤途是谁哦,我想起来了,那位姑娘叫二牛,好像就喊这个名字。”
郑玄轲皱了皱眉,“他们当时为何没有邀请你来,而今天你为何又自己来?”
“我是去给过世的兄弟家里送抚恤金的,他们当时说有急事,我也就没问。这不回来时,口渴了吗,想来二牛在这里,就想上门讨口水喝。”
郑玄轲眉头紧锁,他们主仆四人说去县里买粮油米面,按理说一天就能回来,到现在都没回,本来就不正常。要说想躲着王爷不认亲,但看那姑娘坦荡的性子,也不至于偷偷溜走,再说这里是她家,她也没有溜走的必要。而且米面都已经放在厨房,那他们有急事,会是什么事?
“二位公子,既然二牛不在,我就先回了!”
“等等!”
六子就纳闷了,这二位公子一看着装,就不像这院子的主人。想必自己是记错位置了。但是他们又能说出,二牛的新名字,让他现在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啊!
“你细说一下,你那天遇到你那个好友说了什么?”
六子想了一下,就把那天跟赵二牛寒暄的话说了一通。清泉和郑玄轲也没听出什么。六子转身要走的时候加了一句:“对了,二牛的主子,那位姑娘,还问黑山寨有没有钱。”
“清泉,你过去看看地上的字,我好像看到黑山寨的字。”
清泉一听郑玄轲的话赶紧说道:“校尉,的确有黑山寨,他们经常在地上练习,写字识字,我昨天就看到了,我还纳闷,他们为何会写黑山寨?”
六子一听,嗷一嗓子:“哎呦,坏了,他们是不是没回来?不会去黑山寨了吧!那里盘踞的可是打家劫舍,强抢民女恶人。是块难啃的硬骨头,砦州府官兵剿匪几次都没成功!”
郑玄轲一听,觉得事情不妙。黑山寨,土匪窝,别人不敢惹,他不觉得平西王府这个小郡主会不敢惹。
“清泉,备马!这位兄弟可否带路!”
“他们他们真的去了?哎呀二牛,你个瘪犊子,你咋能带小姑娘去冒险呢!快走吧,估计他们脚程,已经半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