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增宏成家一年了,他使尽浑身解数,时不我待的与老美女男欢女爱,却未见魏开翠的肚子鼓起来,心里不免着急。
时至秋季。这天,桥东镇一位猎户用兽夹捕获了两头棕黄色的野猪。
猎户在自家山坡上的旱地里,种着一大片洋芋。眼看洋芋成熟了,山上的几头野猪带着一群猪仔下山,到他家洋芋地里拱翻着吃洋芋,将他家种植的洋芋拱的七零八落,一片狼藉。
猎户摸准野猪下山觅食的时间,这天中午,将两付兽夹安放在洋芋地里的野猪必经之地,猎户藏在远处一棵树上等待着。
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三头野猪带着七八只猪仔下山,径直跑向他家洋芋地。
领头的两头大野猪刚从一处土坎下冲上洋芋地里,就着了机关。只听“啪,啪”两声脆向,两付兽夹已紧紧夹住野猪。
猎户在树上看得清清楚楚,一付兽夹夹住野猪的头,两扇钢牙正好夹住了野猪从嘴到脖颈处的部位,野猪只尖叫一声,就昏死过去,不在动弹。
另一付兽夹夹在另一头野猪的腰腹部位,野猪被兽夹从正中卡住,不停地尖叫,不停地挣扎。
跟在这两头大野猪后面的另一头成年野猪和一群野猪仔,听到带有钢音的响声和野猪撕心裂肺的尖叫声,立即吓得转身向山上跑去,一会儿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猎户在树上等了一阵,见被兽夹夹住头的那头野猪,一直没有动静,也没有声音,未见其挣扎,估计是窒息而死。
而被兽夹夹住腰腹部位的那头野猪,一直在声嘶力竭的尖叫,上半身不停地摇动,摇晃幅度和力量都很大,看出来是要把兽夹连根拔起。但它的下半身子却不动弹,这是被兽夹夹断了腰。
这头野猪这样摇晃挣扎了约一个时辰,流了很多血,已身疲力竭,再也无力挣扎,在兽夹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猎户见此情景,从树上下来,走到仍然喘气瞪眼的那头野猪跟前,抡起手中的一根粗木棒,对着被兽夹夹住腰间的这头野猪头部,一阵猛砸,将野猪头砸的面目全非,血肉模糊。
猎户见这头野猪再也不动弹了,这才取下两个兽夹,用绳索进两头死野猪紧紧捆绑住,回镇上叫人去了。
猎户叫来七八位村民,拉着两辆板车,来到自家洋芋地里。
这两头野猪真大啊!和半大牛犊差不多,全部呈棕黄色皮毛,鬃毛如钢针,每头野猪足有oo斤重,四个人联手才能抬得动。
大家把两头野猪抬到板车上,慢慢拉回家。
猎户注意到,捕杀到的这两头野猪是一公一母,应该是那窝野猪仔的父母。
猎户把野猪拉到家里,却不会收拾。对这样两个巨无霸,在场的七八个人也不知如何下手。
有人说,镇上只有邱增宏能收拾得了这两头野猪,其它屠家都没办法。
猎户去请来邱增宏。
邱增宏听说捕杀到两头野猪,知道野猪肉好吃大补,就腰里别了一把短斧,拿上他惯用的一长一短两把杀猪刀,来到猎户家里。
见到这么大的两头野猪,邱增宏也有点傻眼了。这每一头野猪,都比正常的两头家猪合起来还要大,他思谋着该怎样动手。
邱增宏让猎户烧两大锅水,叫两个人到自己家里抬过来那口他经常烫猪的大木?,又让在院子里生一堆大火。大家明白了,邱增宏还是采用烫烧家猪的办法,收拾这两头野物。
一切准备就绪,邱屠夫开始动手。
野猪的身体结构和家猪差不多,在烫烧死猪以前,先要把体内的血放完,不然野猪肉的颜色就呈血红色,不好看。
邱增宏见那头被兽夹夹断腰的野猪,已从伤口处流出过很多血,瘀血不会太多,就让四五个人把这头野猪抬到院子石阶上。
邱増宏从腰间抽出长刀,对着野猪的脖颈下方一刀刺去。这一刀直达野猪心窝,长刀没入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