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在你身边,其实好处可多了,不信你可以以后看我表现。”
“你耳聋了?没听清刚才的话?”
苏残月语气冰冷,抬手,一剑刺向他的胸口。
上官君闷哼一声,一股刺痛的感觉瞬间袭遍全身。
他一脸震惊的看向苏残月,“你……你真动手呀?”
苏残月冷嗤道,“现在滚,还不会死。”
“得得得,我现在就走,现在就走!”
上官君立刻挥手,做投降状。
苏残月冷哼一声,转身走进靖王府。
上官君捂着胸口往旁边走去,不一会,手上就一片湿濡。
他抬手一看,满手黏腻的血。
这女人,狠起来是真狠,什么旧情都不念。
要不是自己是李鄞的师兄,他都怀疑,刚才苏残月会一剑砍了自己的头颅。
什么大破日救人,都是借口,不杀他的根本原因,还是因为李鄞。
上官君走到一会,进了城,找了一个医馆,为自己治伤。
大夫将他的衣服扒开,仔细看了一眼伤口,眼神古怪的瞅着上官君。
上官君疑惑道,“大夫,您为什么不治伤?看着我干什么?”
大夫哼了一声,“这伤有什么好治的?你再晚来一会,它就自己好了。”
闻言,上官君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
还真没有多大事,就是一道红痕罢了。
可是他手上的血,还有衣服上的血却都是真实存在的,还有那道伤口…是真的疼呀!
上官君迷惑之时,大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该不会是戏弄老夫的吧?谁叫你来的?是不是杏灵堂那个老匹夫?”
“什么老匹夫?”上官君没听清,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但他这幅模样,落在大夫眼里无异于变相承认,给大夫气的大骂道,“出去出去,别耽误老夫给别人看病。”
上官君迷惑的出去,在大街上扒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那道伤口的确没什么痕迹了。
他脑子迷迷瞪瞪的,这会才想通,应该是苏残月故意捉弄他的。
他迷糊着走回李家,此时府里很安静。
想到苏残月说的话,上官君去找李鄞,问了下人才知,他守在李彦辰身边。
他本想去找他,没想到李鄞自己就寻了过来。
看见李鄞,上官君想到了刚开始见到他的时候,那时候他还有家。
温柔的母亲,严肃却不严苛的父亲,他的目光充满仁善。
而现在,李鄞的目光满是猩红,充满了疲累。
上官君劝慰道,“令尊的事,我听说了,你别着急,天下名医那么多,一定会有神医能治好你爹的。”
话落,李鄞并没有开口,目光定定的看着他。
上官君想到自己今日用瞬移符送走了罪魁白应卿,心里就十分愧疚。
他正思付着如何解释,李鄞忽然上前一步,扑通一声,重重的跪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