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窦语气冰冷,落横眼中闪过一抹不忍,“应卿不是别人,他既是我徒弟,也是殷氏族人。”
“任何人都不行,哪怕日后是我,也不行。”
殷窦双手负在身后,神色凝重的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本相希望看到的是一个能挑起南疆兴盛的帝王,而非一个在感情上拖泥带水的无能之辈。”
“落横,本相不想失望,但你若不成,本相只能为南疆另择君主。”
闻言,落横的面容也一下严肃了起来,“殷相放心,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殷窦嗯了一声,又道,“养好伤便出发。”
落横应下,殷窦转身离去。
房门关上的那一瞬,落横的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他自然不会令殷相失望的,但现在事情做了一半,他怎么能露出一副冷血无情的硬心肠?
他不表现出一副被殷窦拿捏的样子,殷窦岂会心安?
转身之际,落横看到桌子上放了一个被符篆包裹住的小瓶。
落横拿了起来,符篆揭开后,一缕魂魄瞬间就从瓶子里飘了出来。
“师尊!”
落横有一瞬间的错愕,白应卿死后,他并没有来得及将尸身带走,更没有卷走他的魂魄。
没想到,殷相竟然做了这事。
……
苏残月单挑紫阳观,重伤玉清掌门的事,仅仅是几天时间就传遍了。
有人不信,冷嗤嘲讽。
有人觉得苏残月是用了什么邪门的功夫炼化了九阴草,所以才能这么厉害。
是而想要抢夺九阴草的人就更多了。
他们表面上觉得九阴草是邪物,一旦用九阴草修炼,势必会误入邪途,可私底下都在暗戳戳的想要用手段抢了九阴草。
更有甚者,还想指明挑战苏残月,只可惜还未打上门就被银娘和铁头他们解决了。
银娘光明正大的报出自己七星宗的名号,见一个打一个,扬言九阴草非七星宗莫属,任何想要九阴草的人,都得先过她这一关。
继而,短短几天的时间,七星宗名气大增。
银娘收了一袋子秘宝,去紫阳观的山脚下寻苏残月,将所有东西全都献给她。
苏残月有些诧异,“都给我?”
“嗯!”
银娘重重的点头,“这些东西都是我打赢了他们缴获的,是你让我们的道术得以提升,我们这才能打赢他们,这些东西自然该孝敬你。”
‘孝敬’这个词让苏残月听得不大舒服,她道,“我们各取所需罢了,这些东西拿回去吧,我不需要。”
这些看起来乍然看起来的确是好东西,但对于苏残月来说并不算好,因为她有更好的。
银娘以为她嫌弃,也没生气,将那些东西全都收了起来。
这些她瞧不上眼就算了,以后找更好的便是。
银娘本欲走的,不承想,上官君在这个时候疾步闯进来。
她没能立刻躲开,两人迎面碰上,上官君大吃一惊,立刻拿出了符篆,“又是你…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