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氏瞧得心急,说道:“四郎莫要再任性,若是发起了高热,有得你苦头吃。”
萧煜说气话,“烧死算了。”
甄氏打了他一下,萧煜满腹牢骚不服输。见萧品安来了,甄氏忙起身行礼。
萧品安居高临下看着这个无法无天的老四,手贱地戳他的屁股。
萧煜吃痛嗷嗷叫。
萧品安坐到凳子上,两手放于膝上不客气道:“你这混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今儿挨了这顿打,没白挨。”
萧煜懊恼道:“大哥也来笑话我!”
萧品安指了指他,言语里倒没有训斥,只有包容,“四郎现在可真长出息,府里杖打家法第一人,你说谁有你风光?”
萧煜不服气道:“我就想讨个媳妇儿,可是大母不允,不允就算了,还偷偷给我放跑了,你说我能不气恼吗?”
萧品安被气笑了,戳他的脑门子,已经知晓他干的那些混账事,“你这哪是讨,分明是抢。”
萧煜一脸犟脾气,还想辩解什么,萧品安继续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萧煜不想听这些,捂自己的耳朵。
也在这时,萧老二和老三陆续过来,t两人见到萧煜的第一面都跟老大一样,手贱戳他的屁股。
萧煜吃痛嗷嗷叫,三兄弟幸灾乐祸,集体围观光腚。
萧煜千里拦妻
老二萧品齐跟看稀奇把戏似的,说道:“也只有四郎才有这般待遇,竟惹得大母家法伺候,还被打成了这般。”
老三萧品深同情道:“伤得这般厉害,日后定会留疤。”
萧品齐:“一大老爷们儿,屁股上又看不见。”顿了顿,“你在宜州干的那些混账事我听阿娘说了,大母把沈氏支走,也是为了四郎你的名声着想。”
萧煜不痛快道:“那是我好不容易哄回来的媳妇儿!”
萧品安训斥道:“四郎还执迷不悟,家里头的孙辈哪个不是听从大母的安排?”
萧煜怒目圆瞪,“大哥,你们愿意去做那提线木偶,我萧四郎不乐意,不乐意!”
萧品齐笑了起来,调侃道:“到底是个闯祸精,从小到大就没有一回安分过。
“四郎到底太年轻,二哥同你说,我们是过来人,吹了灯女人大抵都是差不多的。
“你现在被沈氏迷了魂儿,执迷不悟也在情理之中,只是万不该与大母较劲。
“这府里头,就算是爹娘都不敢忤逆她老人家,哪怕是宫里头的长姐来了,也会给她几分颜面。
“你今日此举,不是以卵击石吗?”
萧煜闭嘴不语。
萧品安语重心长道:“听你阿兄一句劝,我们还会害你不成?
“方才我听说大母被你气得够呛,她年事已高,若被气出个好歹,你后悔都来不及。
“且不论你的忤逆,沈家与萧家原本就不是一路人,四郎又何苦强求?”
几位兄长轮番上阵劝说,听得萧煜耳朵起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