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有什么关系,你的身体属于狐妖一族,自然也带些爱磨牙的习性。”
“只不过,你难道不想知道,以妖族的体质,那条雪白的绒毛尾巴,还有哪些别的用法吗?”
入迷
不知过了多久。
扶晔捂着自己的尖尖狐耳,怀里是一大团被子,呆滞思考着人生。
殷决手腕间的妖气链子,随着施法者的松懈,消散开落下。
然而身上的道道印痕,却仍是刺目鲜明地留存了下来,透着浅淡的暧昧与红粉色。
祂脱力般地向前歪斜去,披散着墨发,靠在了狐妖的肩头。
扶晔恍如梦醒,将各种软垫枕头归到一起,抱着对方的身体,让祂靠在枕头堆里,轻轻揉按对方的腰身。
从前他只会以妖气为刃,割开藤蔓和枯枝,可却从来没有试过,凝聚起妖气的狐尾,代替双手来做这种事情。
殷决究竟是从哪里,学会的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更重要的是,祂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在脑补和妖身的自己,做这些羞耻之事了?
扶晔的脑海中不自觉地,回想起方才的一幕幕风景。
果冻般的妖气尾巴,缠绕玩弄在烛龙漂亮的身体之上,而雪白的狐尾,仿佛上等的狐毛笔尖,挑逗、刺激、欲拒还迎,勾引出最深深的渴望。
他怎么会觉得,露出这般神色的烛龙,太过于色·气,令人心动到发狂。
而自己又怎么会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得寸进尺……
扶晔愧疚地低下头,微微晃动着柔软的狐耳,俯身为殷决轻舔手腕上的红痕。
妖族的唾液有疗伤的效果,当然血液也能发挥同样的作用,但烛龙不许他划伤自己。
殷决的嗓音完全哑了,神色却很轻松,看着扶晔过分在意和惭愧的模样,胸口忍着笑意,只得一本正经开口道:
“是我故意弄出的玉简,便是想要让你看看如今的这世间,在你修复完世界基石后,开启了太平盛世,人人得以与天争。”
“虽然那玉简里只是我的一道神念,但若是做出了些不妥当之事,终究是我的错处。”
“你可不要以为,我便没有私心私欲。”
扶晔微愣,抬起头来,便看到殷决似笑非笑的模样,原来是在说他太过客气生疏了。
他自己可以接受烛龙的一切捉弄和对待,是因为他爱之入迷。
那烛龙也未必不能,承受他的一切任性与索求,以至于甘之如饴。
银发狐妖的耳尖轻轻收拢了些,小幅度地扑上了烛龙的怀抱,绵软的雪白尾巴缠绕上两人的腰间,磨蹭着依恋道:
“我……很喜欢。你的全部都喜欢,玉简的部分也没有关系,只要是你的东西,我全都非常乐于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