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能做出此等雄壮词句之人,定当志存高远,一心报国,投身大夏军营是早晚之事。”
柳功业心潮彭拜,谁人不想如冠军侯一般,大破戎狄,功成名就。
冠军侯已然为国捐躯,但大夏的年轻人将继续奋战到底!
“臣期待着有一天,与这位少年郎结识。”
“哈哈,宁国公所言极是,朕也想早点见到他!”
“传朕旨意:寻找做出半阕词的少年郎,凡提供有用线索者,赏银万两;找到此少年英雄,朕赐他金万两,赏良田千顷!”
“是!”
圣旨刚传出去,便有人报告,柳婉儿求见。
“宁国公,你女儿有何事见朕?”
李炎奇道。
“臣实不知。”
柳功业也一头雾水。
“臣并未听闻小女要面见皇上。”
“父皇,也许柳姐姐有急事,一问便知。”
一旁的李清薇道。
柳婉儿是李清薇的闺中密友,在京城的时候经常出入皇宫。
李炎也没有犹豫,召见了柳婉儿。
见礼之后,直接道,“柳侄女不必拘束,你来找朕,可有要事?”
“确有要事!”
柳婉儿再次盈盈下拜,“臣女向皇上求一道圣旨,休掉臣女的夫君林远。”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无不愕然。
“臣有罪!”
柳功业额头冒汗,来不及呵斥女儿,急忙跪下,“臣管教无方,致使小女在皇上面前口不择言,说出如此不孝之话,请皇上恕罪!”
“宁国公,稍安毋躁,起来说话,朕自有分晓。”
李炎稍稍一愣之后,缓声说道。
“自古有请圣旨定亲成婚的,朕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请旨休夫。”
“柳侄女,可是你受了欺负?”
“不曾,那林远若有胆子欺负臣女,也是臣女之福了。”
柳婉儿心下冷笑,随即一阵悲哀。
“林远怯懦如鼠,自打两年前成为柳家的上门女婿,只知贪图享乐,挥霍无度,败光林家剩余家产,又想着柳府的钱财。”
“先些许金银,臣女并不在意。但戎狄南下,大敌当前,他又抛下柳家,独自出逃,实在可耻!”
“这样的废物,如何再能做臣女的夫君?”
“臣女心中的好男儿,应如冠军侯,上阵杀敌,保家卫国,与戎狄血战,建立功勋!”
“说得好!”
李炎点头,以林远的行径作为,将他与冠军侯比,简直在侮辱冠军侯。
“置国家安危不顾,临阵脱逃,抛弃妻儿,枉为人也!”
“柳侄女,朕马上下旨。”
“臣女拜谢皇上!”
柳婉儿见皇上支持,顿时大喜。
“皇上且慢。”
柳功业一直跪在地上没起来,“林远和小女指腹为婚,其父乃是和臣并肩作战的虎将,老臣今日的荣华富贵,全靠当年林远之父舍命相救。”
“老臣相信,虎父无犬子,林远断然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虎将之子,为何会抛弃家小,出城逃跑?”
李炎问道。
“禀皇上,林远在戎狄南下之时被掳走,最后是大夏斥候在流沙河下游发现他,救了回来。小女不知情,误以为林远出城逃走。”
柳功业解释道,为林远说话。
“其实林远早在去年就看出了戎狄的狼子野心,建议老臣早做打算,足以见得他是有才能的,并非表面上那般不学无术。”
“朕想起来了。”
李炎也想起了林远这个名字。
“原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