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这样对我,闵随!”原烙音有些着急地喊叫,没有听到闵随的回应,他心里没底,声音越来越微弱,就像呜咽的小兽,“你不可以……你不可以……”
“你总是那么不听话。”eniga发出一声喟叹,他轻轻抚弄着原烙音的下唇,享受恐吓alpha带来的乖顺。
无数触手蔓延,在原烙音震惊的瞳孔前摇晃。
几乎是瞬间,他就明白闵随要做什么。
他决绝的态度惹怒了闵随,eniga现在要做的就是要他意识到自己不该说出断绝的话语。
隔壁还有其他病人,门也没锁。
“不要,闵随,不要这样对我!”
与即将到来的严厉酷刑相比,那点尊严毫无作用。
“我错了,我错了闵随。”他扑进猎人怀中,企图用示弱赢得男人的垂怜,虽然他笑得比哭还难看,“我想吃苹果,你刚刚削了没喂我。”
“多少岁还要人喂?”闵随享受着爱人这两个月来第一次投怀送抱,感受alpha在他胸前颤栗,“乖,待会再吃。”
触手逐渐往上攀,越过心口,点在alpha敏感的腺体,甚至毫不怜惜地用力摩擦。
原烙音什么也不敢说,他的色厉内荏建立在闵随的放纵之上,屡次与异种交锋已然在他的潜意识中留下无法磨灭的信号。
永远不要与那些生物硬碰硬。
经历过腺体残缺这样的祸事,他比谁都惜命。
更何况,闵随威胁他的是另一件事。
他的衣服逐渐被撕碎,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很快又被触手裹住。eniga像是读不懂他眼中的祈求,控制触手裹住他的身躯。
想象中剧烈的挤压疼痛并没有出现,原烙音只感受到针扎似的微妙不适,而后触手如潮水般褪去。
他折断的肋骨在缓慢恢复原状。
原来是治疗。
“你……”他知道自己错怪了闵随,正准备道歉,但eniga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按在床上,用绝对的力道压迫他所有反抗。
原烙音引以为傲能够打晕对手的拳头却不能对付闵随,即使他拳头因为攻击开始发痛,也不能阻止闵随吻他腺体的行为。
刚刚触碰,原烙音的腰便反弓起来,他闭上眼,忍受腺体传来能够击溃一切的快感。
“别逼我在这里完全标记你。”闵随的威胁很有效,原烙音认命躺在床上,接受乌木信息素的注入。
临时标记对他们来说几乎无用,闵随的牙印完美重合那个旧咬痕,这段时间原烙音闹腾的郁气终于一扫而空。
原烙音倒在灰色被褥上,双目涣散,像是刚刚接受了一场信息素凌虐。
闵随俯身掐住他的脸,吻他的唇,汲取alpha口腔中含量极低的青柠。
“你别这样。”羞耻与痛苦夹杂着无法忽视的快感席卷全身,原烙音担心那扇未锁的房门忽然打开。
所有人都会看见他迷离的丑态。
“闵随,我恨你。”
记忆中的闵随像是死在了他发现eniga身份的那天,真实的塔卢索偏执、疯狂、不择手段。
闵随咬住他的唇,手指按压在他刚刚接受过标记的腺体,另一只手拨弄alpha裤腰的松紧带,无声地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