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对方可以买通男人给傅轻宴下死咒,明天就可以买通其他人。
这种敌人在暗我在明的感觉最不好受。
过了许久,司寰宇忍不住问南星:“妹妹,你既然能找到下咒的人,那能不能捎带手把指使他的那个人也揪出来啊?”
南星正琢磨着其他事。
听到司寰宇这么问,清冷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表情显然有些无语。
好一个“捎带手”。
当她是手眼通天的活神仙呢?
司寰宇被南星看了一眼,也意识到自己这个想法有些离谱,果断选择闭麦。
傅彧升和司常林返回大厅时,看到一群人站在那里,个个愁眉不展。
唯独南星还是那副冷淡疏离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
“妈怎么样了?”傅从云问傅彧升。
“没什么大碍,我已经送她回去休息了。”
事发时湛雪遭到正面暴击,有点惊吓过度。
傅彧升见她脸色难看,便强行将她送回客房。
至于司常林,先是吩咐下面的人安抚好宾客情绪,又将检票的工作人员关押起来严刑逼问。
做完这些,马不停蹄回到南星身边。
“南星,要不要回去休息?”司常林担忧地看向南星,却见女儿表情淡定,完全没有受到惊吓的样子。
和他那个犯了低血糖要死要活的二女儿简直天差地别。
“我没事。”南星口吻一如既往的平静,“倒是傅三少,身体还没恢复,应该早点回去歇着。”
南星说这话的时候,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半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她总觉得傅轻宴的轮椅在移动。
而且是往她的方向移动。
而他靠得越近,连接在两人命门处的金色丝线就越实,气运也就跑得越快。
“阿宴是该回去休息了。”司常林了然地点点头,“名扬,你送他回去吧。”
傅轻宴:“。。。。。。”
不是。
有人征求他的意见了吗?
虽然身体还想再挨南星近一点,但他也不是那么没骨气的人。
见南星紧着躲自己,傅轻宴脸色一沉,道:“名扬,我们走。”
司名扬:“。。。。。。”
这是生气了?
司名扬不明白傅轻宴在想什么,但秉承着医生的职业操守,还是推着病号离开了。
两人刚走,警方那边便发来消息。
“死者名叫廖丰,是京郊的一名小商贩,社会关系简单,确实有个生病的女儿。”傅从云把警方的调查结果如实道来,“看样子,的确是谋财害命。”
“让警方那边盘查一下他最近的行动轨迹,看看有没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
“没问题。”
“大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向我和正阳开口,我和正阳也想出一份力。”方才还想和这事划清楚河汉界的庄韵然见傅彧升在场,直接换了副面孔。
傅从云似乎早已对这位弟妹的骚操作见怪不怪,只淡淡道:“这件事就不劳你们费心了。”
一旁的南星薄唇紧抿,自始至终不发一语。
事实上,她的思绪还停留在那只恶灵上面。
如果说,廖丰从登上游轮的那一刻就已经被恶灵上身。
那就意味着,真正的幕后黑手根本不是人。
而是一只道行极深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