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没能注意到这一茬。”
寒香见听出了王尘话语中的自责之意,她抬起手,拍了拍王尘的后背,安慰道:
“没关系的。”
“那些人若是有所图谋,那么很快就会再冒出来。”
“届时,一击必杀便是。”
“若他们只是逃了命去,日后不会再出现,那就只当他们死了便是。”
“呦,我还以为你死了。”
匈奴巫师站在一处沙丘之上。
她身上裹着黑袍,手上和脚上还戴着被烙印了大乾印记的镣铐。
那日,她踹断了木笼,打晕了两个守卫,成功地逃了出来。
可这精钢镣铐,着实不是她自己能解开的。
这么好的材料不拿去做武器,竟然做成了用来束缚她的镣铐,大乾的人还真是给她面子。
为此,她只能带着这些东西,来到和赵襄约定的地点。
谁料这一等便是许久。
赵襄将自己背上的左木提丢在了地上,耸了耸肩道:
“要是我一个人,早都到了。”
“这不是还背了一个吗?”
巫师看了一眼左木提,眼中透出了一丝鄙夷。
“你背着他作甚?”
“此人天赋一般,看着模样,恐怕也快气绝身亡了。”
“你是在帮他迁坟吗?”
“你能治。”
赵襄看了巫师一眼,微微一笑。
“不是吗?”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听赵襄这么说,巫师嘟了嘟嘴。
鹤发鸡皮的老夫人做出这样少女娇俏的动作来,无端端的诡异,简直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