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更大胆些呢。
主动邀蝴蝶落在花的身上。
即便只一次,他都会用尽手段。
叫她记住自己热忱澎湃的火焰,此生都不能忘怀。
瑥羽端着茶杯,脚步轻盈地走向她,挨坐在她身侧,“殿下,可以喝了。”
他平静的喂着她,看她咽下去。
心跳太快,不能自抑。
她那么乖,由着他服侍。
她双手被禁锢,他就能得到这样的奖励。
这是他一开始研究她指甲上的丹蔻时未曾想到的。
是今日多得的益处。
“应该好了吧?”楚乐仪指的是丹蔻。
瑥羽突然不想让它这么快就好。
尽管已经消磨了很长时间,但他犹觉不够。
温和笑着,“殿下,久一点,颜色会更牢固的。您想做什么,我来当您的手。”
楚乐仪心底难以自敛的沉吟:确实想做。你要当我的手?那你摸摸自己。
楚乐仪晃了晃脑子,怎么心猿意马的,难道是葵水要来了?
算了,封印就封印吧,他不用受欺负了,对他来说是好事。
楚乐仪极力压下恶劣的因子,无奈的接受了现在的状态。
强制自己的脑子在某方面关机,把虚妄的念头排空。
尽管很难。
“还要多久?”
“殿下,有什么事情您就支使我去做嘛。”瑥羽尝试转移话题,“您还要吃豆花吗?”
“不吃了,你怎么没吃。”
“我喜欢看您吃。”尽管他想用她用过的碗和勺,但他还是没这个胆量,怕她生气。
瑥羽伸出手理了理她的鬓,“殿下,我想帮您梳头。”
“头上这些钗钗环环的太繁琐了,不要。”
“您的腰坐的酸不酸?我帮您按按吧?”
没有公主的允准,他的手在她腰后半空的位置停留。
楚乐仪,“不酸,你帮我读一读招祁山的金矿策划书,我想在改点什么来着。我们一起想想。”
“在我书房抽屉里,你去找找。”
瑥羽轻轻拢起手,顿了会,应一声,起身打开门。
楚乐仪得以松一口气。
她好难。
不忍着怎么办呢?
难道要问他:你愿不愿意当一次你姐夫,给我解解闷?就当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