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兄替你挡着,别人纵是看见,也不会乱嚼舌根。”
这……
感动啊!
同语兄,我决定了,以后你就是感动圣朝十大杰出青年之!
左右不过两个馒头,曾安民还不至于矫情到死活不吃,三下五除二的两个馒头便被他塞入腹中。
此时他也终于理解了齐大春那恐怖的饭量。
“好吃!”
曾安民眼前一亮,看向张伦道:“伯母这手艺当真好!”
这话还真不是尬吹,在老爹的照拂之下,他什么好东西没吃过?
总督府中,像这种普通的肉馅的馒头早就不在食谱当中。
却是不曾想到,一民妇能有如此手艺。
果然是高手在民间。
“呵呵,若是喜欢,明日愚兄再与你带些来。”
张伦嘴角勾起笑容。
以他的资质,自幼听到的夸赞很多,曾安民若是夸他,他心中绝不会有任何起伏。
但曾安民夸赞母亲,却是让他心中极为舒适。
“你可真是个好人!”曾安民情不自禁的便了张好人卡。刚要继续开口说话。
便听见一道极为淡然的声音响了起来。
“张伦,昨日与你说的事情,考虑的如何了?”
随后,曾安民便看见一道穿着极为华丽奢侈的少年从不远处而来。
少年手中一把折扇,面容方正,初看时眸子似为坚毅。
但若仔细看,便能看出时不时闪烁着的阴翳。
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位龙行虎步的粗汉。
那粗汉太阳穴鼓涨,目光如炬,警惕的看着每一个人。
“至少是入了品的武夫。”曾安民的丹凤眼缓缓眯起,暗中打量着那粗汉。
“王麟世子,昨日之事往后不必再提。”
张伦看到此人来过,脸上的笑意消失。
他面无表情淡然道:
“水督令是不可能给你,莫说百两黄金,纵是千两,也不过粪土之物。”
水督令?
曾安民在旁听的恍然。
昨日他刚入学时,夫子给了张伦一块玉佩。
据说这持着这水督令,可前往水督学院的往圣书库。
那里面存放的都是儒道前辈们的手书。
对于儒修来说,乃是大机缘。
王麟听罢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张伦看了一会儿,随后冷漠道:
“不要银子也可,若你愿将水督令予我,本世子可为你保个前程。”
“嗬。”张伦听罢,淡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