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麟又是一声叹息,他从腰间拿出一个玉佩道:
“这便是张伦给我的那枚水督令。”
说完,他又将那玉佩重新装回了自己的口袋之中。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收回的手经过曾安民的面前。
……
曾安民一言不。
拳头死死的握在一起。
被上了一课。
实实在在的被上了一课。
这个封建社会……
视人命如草芥这句话,赤裸裸的向他展示着其中的真意。
“犯人”已经抓到了。
水督令为何会在王麟身上,也有了天衣无缝的理由。
曾安民快步走上前,看向秦守诚道:
“秦院长,唯今之际,应该是对那阿大问心!”
现在唯一能揭开王麟谎言的机会,便是那个阿大!
哪知,听到这话。
王道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满脸凝重道:
“阿大畏罪自杀。”
曾安民顿住,他沉默了。
到了此时。
已经死无对证。
他是可以将昨日生的事情说出来。
但是哪有人敢信?
纵然有人敢信,谁又敢凭借自己一家之词捉拿王麟?
哪怕自己暴露出两江总督之子的身份。
也不过是平白给自己父亲增添麻烦。
毕竟“凶手”都已经伏诛……
王道远来到曾安民的身便,压底声音道:
“曾少爷,江王府那边下令,令悬镜司将此案了解,不得污王府声誉。”
这个案子到此已经干净利落的可以宣布结案了。
手段之老辣,根本无懈可击!
可以看到,那江王府没少干这种龌龊事儿!
曾安民面无表情的朝王麟看去。
此时的王麟对他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
……
“秦院长,江王府来人,为书院募捐白银一万两。”
一名管家缓缓出现,在秦守诚的耳边轻声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