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珍珠,曾安民心中有些酸。
瞧瞧,人家的贴身婢女这姿色,不说达到绝顶,那最起码也有八十分以上。
再看看自己院子里那些个龅牙遢鼻子……
老爹,你什么时候能醒悟?!
“嗯。”
曾安民面无表情的点头,看像那珍珠问了一句:
“当初案,她可在现场?”
沈君立刻摇头道“不在,若是她在,我自不会如此无力辩解。”
“哦。”
曾安民瞬间便没了兴致。
正厅,便是灵堂。
现在距离案已经过去了三个月,早已经没有了当时的原貌。
不多时,便有一群人跑来。
有老有少。
当看到沈君回来,有人喜极而泣,有人默不作声,自然也有人面露阴沉。
端得是人间百态。
压根不需要曾安民开口,便已经有赤衣郎出面与沈家之人“交涉”。
沈家的人很快也同意将府中的正厅暂时交给悬镜司的老爷查探。
很快,两队赤衣郎便进入征厅“噼里啪啦”翻找。
能成为悬镜司赤衣郎的,都经历过最基本的培训。
他们翻找东西极为熟练,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曾安民环抱着胳膊,趁着这个时间细细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不多时,他的目光落在真厅门前院子里的演武场内。
刀枪剑戟十八般兵器皆在架上。
“沈府有人习武?”
曾安民挑眉看向沈君问道。
“嗯,带领船队,本身就会遇到许多危险,习得武艺傍身是我们这一行的基本。”
“你也习武?”
曾安民指着那兵器架问。
“没,这是我叔父用的,可惜他天赋不佳,勉强入品之后便再无寸近。”
沈君提起叔父,叹了口气,面容低沉。
“哦。”
曾安民若有所思的点头。
随后他又将目光放在两个身着粗衣的奴仆身上。
“你们便是案时守在灵堂之外的那两个奴仆?”
曾安民进入悬镜司两天,官架子遗传的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