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
林荣在后面对着门口值守的士兵出命令。
两个小卒十分麻利的将大门推开。
曾安民这才看清大门之后的府院。
府院之中,几乎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
每一个士卒皆是面容严肃,持枪而立,站的如同松树般笔直。
这岗哨一直延续到内院。
每一个能藏人的地方都在岗哨的范围之内。
老爹对江王府造反一案十分重视。
所以几乎将整个两江郡的精锐全都安排在了江王府内。
密密麻麻的岗哨至少也有两千人之多。
其中甚至还不乏来回巡逻的人。
“王指挥说,江王的消失没有引起任何异动?”
曾安民回忆着方在街头遇见王得利之后的情景,目光缓缓抬起,落在面前林荣的脸上。
林荣叹了口气,抚着剑柄的手轻轻紧了紧:
“江王因是重犯,故被单独关押看守,但因其身份特殊,皇命没有下来之前不敢对其太过严苛。”
“只是将他关在房中,整个房屋四周岗哨加倍,王指挥甚至日夜守在门口……”
说到这里,林荣脸上透着一抹茫然:“甚至每隔一个时辰王兄都会亲自进屋查探,申时之前,江王一直在屋中,至酉时,王兄进屋后,房中再无一人……”
曾安民听罢此言,眉头紧皱,问道:
“江王府中可有密道?”
“有,来看守的第一天便已经搜了整座王府,地道通向一个密室,密室之中除了一些钱财,再无外物。”
林荣沉声回答道:“所以我们特意选了一个离那密道极远的屋最长关押江王。”
没有密道……难不成是飞走的?
曾安民沉思半晌。
这一份案情的陈述并没有丝毫亮点,也没给他提供什么思路。
“先去关押点看看。”他面无表情的看向林荣。
“好,随我来。”
曾安民随着林荣,朝着府内继续深走。
俄顷,便步至一间院前,院子之前后至少二百带刀卫士,皆是悬镜司的赤衣郎。
“见过曾左吏!”
看到曾安民出现那群赤衣郎神色极为恭敬,对其行礼。
“免礼。”
曾安民随手往下压了压,对此并不在意,他的目光落在这屋子的门上。
赤衣郎把整个屋子的四周都看的极为严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