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爷,您干嘛去?!”
大春在门口站岗,看到曾安民从屋中走去,面色茫然的问道。
“你继续守着!少爷要去教坊司听曲,不方便带你!”
曾安民头都没有回,寻来马匹翻身而上,不多时便拍马疾驰。
“驾!!!”
“啊?”
大春眨了眨眼睛,有些摸不着头脑。
……
城内的大道之上,曾安民纵马狂奔。
快!!
再快!!
曾安民的心中此时急躁无比。
谁也不知道江王是什么时候开始密谋的。
若是被江王逃脱,他引大军攻城,指着城中的几千守备很难。
“驾!!!”
曾安民声音之中透着急迫,此时城门已经隐约可见,他当即大喝:
“悬镜司左典吏曾安民,奉命追拿叛贼,快开城门!!”
他的声音极响,守城的岗哨自然听的清楚。
只是他们虽然听过曾安民的大名,却没见过。
所以城门未开。
“吁!!”
曾安民连忙勒马,面容极冷,看向面前来盘查的士兵。
好在,怀中有悬镜司的腰牌。
“给!”
随手一抛,那士卒便接在手中。
认真翻查之后,便恭敬的还给他:
“大人,请。”
说着,城门便已经打开。
曾安民接过腰牌,瞬间提,朝着城门外而去。
马鞭几乎要被他挥出残影。
“哒哒哒。”
马蹄声越来越急促。
终于,一条长河波涛汹涌,缓缓出现在曾安民面前。
曾安民面无表情,身影经过大树,将马随手拴在树上。
再从大树后面出现之后,他的头上已经戴好一顶黑色猫形头套。
他没有任何犹豫,朝着江中一跃而下。
“噗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