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便闭目休息。
只是……
下一刻,他猛的睁开眼睛。
诗?!
他犹记得同语兄给他留下的那本《易子》之中,一劝学的打油诗!
“时光如水不复回”
“自宜趁少阅书归”
“殿上花字破题语”
“赢得文魁以报晖”
曾安民一字一句的念着这打油诗。
黑暗之中,他的眸子却如同点了烛光。
“时,宜,花,魁!”
曾安民猛的从地上坐起。
“难道同语兄跟时宜花魁有过什么?!!”
这是他的第一个想法。
封建时代的穷书生与妓子的爱恨情仇,前世可不算少。
“不可能!”
同语兄的家境,很难会与时宜花魁产生纠葛。
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眯起眼睛:
“同语兄看到的,是时宜花魁与悬镜司衙役的接头!!”
时宜花魁是妖族?!
想到这里,他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脸色变得极为古怪。
“老爹……”
“安时宜的花中榭那么香……怕不是在隐藏自己那一身鱼腥味吧!!”
老爹,王得利……唉!
…………
天色微亮。
东方泛起一阵鱼肚白。
曾安民骑马进城。
来到总督府之后,他没有惊扰任何人,一路之上只是随口应了几声仆人的招呼,便回到自己的房间之中。
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原来那身外衣虽然看着干净,但是里面的衣服都渗着鲜血。
随手藏在床底,曾安民便出了房间。
“齐伯,见我爹了吗?!”
恰一出门,便看到了正在院中练武的齐伯,他随口打了个招呼。
“少爷?”
齐伯听到曾安民的声音,停顿下来,颇为恭敬的回答:
“老爷此时应该还在衙门,您昨夜没回来?”
“公务有些繁忙。”曾安民随口扯了个幌子。
……
纵马来到悬镜司。
曾安没有直接跑到了老爹的行房。
没有人阻拦,他进来的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