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我之间的关系过于亲密了,以后你离我远点,咱们恩断义绝吧。”
黄铜油灯咬牙,忍痛和陈黄皮断绝关系。
陈黄皮挠了挠头,说:“黄二,你是不是因为我骗你炼豢狗经,所以才生气了?”
“我知道错了!”
“我不应该故意传你下册走狗经,自己偷偷练上册豢狗经,是我做的不地道,对不起,我们和好吧。”
他只有黄二这么一个朋友。
自然珍惜这份友情。
“豢狗经还有上下册?你给我的是下册走狗经?”
黄铜油灯却炸了,浑身狗毛都竖了起来,狗嘴裂开,喘息间有灼热的灯火在喷涌。
“好好好!”
“先前我不想当狗,所以骗你说我是法宝,让你做狗奴,我当时甚至还有些愧疚,哪怕是我变成了你的走狗,也只当是我的问题,合着到头来姓陈的你这么玩是吧?”
黄铜油灯愤怒的狂,陈黄皮目瞪口呆。
他不可置信的说:“姓黄的,你居然骗我?”
“是,我是骗你,可你别忘了,你一开始传我的就是下册走狗经,是你一开始就玩阴的!”
“胡说!!”
陈黄皮大怒:“你根本就不想当狗,就算我把上下册都传给你,你也会说你做不了狗,骗我炼下册!”
“是又怎样,是你一开始就玩阴的!”
“那是谁一开始就想骗我?”
“是你!”
“是你!”
一人一狗,互相对着对方狂吠了起来。
“姓陈的,你让我太失望了!”
“黄二,我才是豢主!”
“恩断义绝!”
“断就断!”
陈黄皮勃然大怒,一剑斩断道袍衣角,擦着眼泪,头也不回的走进净仙观的山门。
“陈黄皮!”
黄铜油灯叫了一声。
它看到陈黄皮哭了,相处多年,这还是头一次。
“他还是个孩子,或许我不该跟他置气的。”
黄铜油灯有些后悔,可转念一想,陈黄皮现在就这么坏了,要是再长大几岁还能得了?
而且割袍断义说的好听。
不还是没有解除豢狗经,让自己变回真身?
“我才不后悔!”
黄铜油灯这么告诉自己。
可紧接着,它就不得不后悔了。
因为它突然被一双大手抓了起来,一扭头就看到白袍老道的脸。
“观……观主?”
“狗,狗肉好吃……”
白袍老道口水直流,双目之中充满了邪异之色。
黄铜油灯狗眼一黑,大喊道:“陈黄皮,我错了,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