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说麻烦,你顾虑什么呢?”木歌忽然抱住亚当的腰,把他按在了池壁上。“大不了今晚不睡了。”
【作者有话说】
今天码够了,咳嗽咳得头顶痛……
恋人游戏
亚当的脸上浮起一抹瑰色,不着痕迹地微微一笑:“木歌怎么突然…………”
木歌望着亚当似笑非笑的眉眼,总觉得他的表情和行为有些对不上号,或者说……亚当突然之间变得过于温和了。即便是木歌这个时候有各种十八禁的想法,也碍于亚当的木讷不能得逞。
如果只是一个人的单相思,那也太苦逼了些。
木歌望着怀里的落水美人,最终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兽行,不管不顾地冲亚当的嘴唇上咬了下去。亚当在他的攻势下一退再退,雪白的翅膀被迫挤压在身后的狭窄空隙里。
木歌忽然尝到了亚当口里的铁锈味。他迅速从沉迷的状态中苏醒,双手捧起亚当的脸:“你在做什么,怎么咬伤自己?”
“在我们的世界里,‘誓血’是向爱人表达的最高礼仪。”亚当的唇角有一丝红:“在木歌的文字里,不是也有‘血浓于水’的说法吗?”
木歌回忆起亚当先前说的“共血”一说,右手抬起了亚当的下巴。
亚当半眯的眼里尽是说不出的委屈:“木歌……”
木歌一时不能自已,又与他吻在一起。这一次在亚当还没发出只言片语的时候,将口里的腥甜度了过去。虽然身为人类不理解这种行为的意义,不过亚当这么做了,他理当回敬他的。
木歌舌尖的疼痛在几秒之后消失无踪,正有些奇怪,喉咙里漾起一股暖意,温水一样地顺着血脉飞速弥散,通向了四肢百骸。木歌忽然觉着有些头晕,忙将额头抵靠在了亚当的额上。
亚当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抚上了木歌的脸颊,轻声问他:“很不舒服吗?”
“怎么会这样呢?”木歌浑身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原本环着亚当的双手这时候好似是抱着一根救命稻草。
奇怪的是他的意识依旧清醒,还想着要和亚当多接触一会儿。
“木歌对我的血有反应是好事,之后才不会疼……”亚当在他耳边喃喃低语,说着木歌听不懂的话。
木歌只觉得他的声音落在心口上,清晰得匪夷所思。“是不是还有什么没告诉我?”他伸手想抓亚当的肩,却被亚当的手握住。
“是。”亚当只是应了他的提问,没有多余的解释。
木歌觉得看他越发顺眼了,奇怪得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你是不是学了狐狸家的秘术?”
亚当半眯起眼眸,笑容迷人:“狐狸家的秘术是什么?”
“乱人心神、总想着跟你……厮混。”木歌将脑袋靠在亚当肩上,忿忿道。
亚当微微一湳風愣,用力亲了一下木歌的脸:“虽然不懂你说的,不过也差不多了。……木歌想吗?”
“…………”木歌脑中打结,反复询问着自己亚当是不是说的那个意思。想不明白这句指代不明的话让他生起闷气,偏过头说道:“让我给你洗翅膀。”
亚当站在水里一动不动,低头凑到木歌耳朵边,又问一遍:“想吗?”
这一次木歌听到了亚当的心跳声,紧张得攥紧了亚当的手。
仿佛被窥破了心思,木歌觉得自己暴露得很彻底。他与亚当“换血”的行为似乎对亚当没有丝毫影响,
受到“暴击“的只有他一人而已。除了听觉和触觉变得敏锐,他的嗅觉也告诉他,亚当就在身边。这是一种他从未体会过的安全感,感到新鲜的同时又有一丝害怕。
“我…………”木歌的唇沾着水,呈现出一种健康的粉。他口中的伤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止出血,只是呆呆地望着亚当。
亚当忽然将他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臂弯里:“我知道,你是不好意思说。”
纵然有水的浮力,木歌被他轻飘飘地抱起来依旧有些吃惊,口里又说不出半句拒绝的话。他明知这样的自己是不正常的,可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叫他试一试。
木歌双臂落在亚当肩头,低头将脸和亚当的贴在一起,轻柔地蹭了蹭。这个原始的亲昵举动瞬间激活了亚当的神经,美貌的翼人在水中展开了双翅,用力一扇,借助击水的力量将自己和木歌一同带出了水面,冲落在了小池边沿。溅起的无数水珠珍珠似的下落,滴滴答答打在两人身上。
木歌的后背磕在石板上,五脏六腑都好像被震得错了位,半晌发不出声音。刚感觉有些好转,亚当带着腥甜的唇与他接上,似乎要强行与他融合。“别——”
短促的发声给了亚当闯入的机会,木歌舌尖一痛,口里整个暖了起来,一时分不清是亚当的血还是他的。“可恶。”他本能地意识到现在的亚当才是他认识的那个真实的、让人有几分恐惧的美貌生物。
“木歌别怕。”亚当低声安抚他,长睫毛来回落在他脸畔,用脸蹭了他好几遍。
木歌被他的野蛮和温柔弄得云里雾里,开始在他的压制下挣扎。
亚当不客气地按住木歌的双腕,缓缓开口问:“不疼了吗?”
木歌确实不疼了。要命的是他刚还想踹开行事暴力的亚当,这时候又觉得无所谓了。
“你给我灌了麻醉药。”
木歌在两人来回的博弈中已经发现,亚当的血能快速地替他止痛,还有轻微的致幻作用。这种奇特的副作用会让他对亚当的行为听之任之,只要和他接近,他甚至会觉得非常舒适。